“听说云家小姐都珠胎暗结了。”
“哎唷,这种丑事真丢尽两家的颜面了。”
昨晚一阵瞎搅和之后,司空誉不顾相思的意愿,强硬的亲自送她回云府。还大大方方的敲门,唤守门人开门。
守门人见小姐半夜竟由一个男人送回来,忙向云侵罗夫妇报告,如此这般,更加摆明了司空誉的用心。
自从知悉相思就是“红豆”后,他更要定她了!耳闻各种荒谬露骨的谣言,云侵罗将相思叫到正厅,绷着脸质问:“红豆,昨晚是怎么一回事?”
相思心里又慌又急,支支吾吾的编造道:“爹,女儿昨晚只是出去散了一下步,不小心遇到司空誉……”
“半夜出去散步?”云侵罗将从相思房内搜出来的夜行衣丢到她跟前。“穿着这种衣服?”
事迹败露,相思更焦急,信口胡讥道:“半夜的时候较凉快嘛,而且这衣服穿起来也比较舒服。”
云侵罗利目一闪,扫向立于她身后的春茗。“春茗,你说,为何小姐出门散步你却没跟着?”
春茗惶恐的跪下。“老爷,请原谅春茗!”
“爹。不关春茗的事,是我不要她跟着。”相思忙护起春茗来。
“还敢说慌!”他拍案怒喝,难得表现出严父的一面。
相思瑟缩一下,站在父母面前,她简直无地自容,羞愧而悦怒,她想为自己辩解,却有口难言。
孤男寡女在夜里搂成一团,任谁都不相信他们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现在她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更何况,她又怎能说出她是飞贼去了。
她求救她望向坐在父亲身旁的母亲,“娘……”
慕南琦听女儿唤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相公,你看这怎了得?”
云侵罗缓下峻色,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先别急,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慕南琦的嗓音提高了好几度,泪眼蒙蒙的瞪他,“咱们女儿夜里跟男人抱在一起被瞧见,这样你还说不会有事?你可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你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已的女儿看?咱们就这么个女儿,如今名节不保,我这个做娘的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我……我不要活啦!”
云侵罗对女儿使了使眼色。
相思上前,揪揪母亲的袖子,摆出最可怜兮兮的表情“娘,名节不保的是我又不是你,该哭的是我,不要活的也应该是我吧。”
“你这孩子真是……”慕南琦哇地一声,哭倒在丈夫怀里云侵罗没好气的瞪相思一眼,赶紧安抚妻子。“别哭,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向来以冷静理智闻名的他,只要爱妻的他,一哭,就慌了手脚。
“你还说不糟?哇—一一”她哭得更凶。
云侵罗无奈长叹。“这样好了,我现在立刻差人请司空大人过来,同他好好详淡此事,你说好不?”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她呜呜的哭着回道,溢满泪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嘻,她的东床快婿就快上门了。
已无丁点说话余地的相思。听到父亲的话,叹的气比他还重。
都是那个天杀的司空誉,真不知他藏了什么祸心!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气个半死,也叫苦连天。
这回她可惨了!
¤ ¤ ¤
人还没差遣到司空府云传口信,司空誉便偕同儿子前来拜会。
“云大人,在下同小儿告罪来了。”,司空父子向云侵罗深揖道。
“司空大人,千万别这么说。”;云侵罗延请他们上总价值奉茶。
司空誉站在父亲身边,而相思则和母亲回避到正厅旁的偏堂,暗地观察。
相思透过镂雕屏风瞧见司空誉,真想冲出去把他打成猪头,再宰了他,塞颗凤梨进他嘴里,送到庙里当祭神拜祖的大猪公。
“云大人,我想我们两家该谈谈令嫒和小儿的事。”司空禹开门见山的道出来意。
“当然,我也正想与司空大人商讨此事。”云侵罗回道两个父亲很快的进入主题,没过多久,两家即决定本月五日,即满月之时,让小俩口正式拜堂成亲,缔结秦晋之好。
这个匆促的决定已在司空誉的计画之内,他未置一词,欣然接受,可却差点没让相思当场吐血而亡。
“摘什么鬼!我才不要嫁给他!”她冲到正厅叫道。
“红豆,怎生如此无礼?”云侵罗斥责。
慕南琦尾随其后,急急走出来,“红豆,快退下。”
相思不顾三七二十一,忿然指着司空誉对父母亲:“爹娘,你们知道不知道他是……”
司空誉倏地飞步上前,放肆地用力抱住她,用厚实的胸膛阻断她的声音,抢白道:“多谢云大人与父亲成全。”
见状,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愣住。
相思气急败坏的乱动,她怎么老是被他抱得死死的?仿佛这辈子就这么被他吃定了。
“别意气用事,当心祸从口出的道理。”他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警告道。
“你就是个大祸害,嫁给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她反道,声音被闷在他的胸膛里。
偷香窃玉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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