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骏可是最有名的礼仪教授,我想他一定是求好心切,才会对你这么严格。”
“算了,反正已经进了贼窝只好认命。”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踏入这问屋子与他朝夕相处,没想到你居然怨声连连。”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红啊?”
蓝蓝吸了一口冰咖啡说:“他有没有带你去参加过宴会?”
“没有,他说等我训练到一定程度,才会考虑带我去参加。”雪纷好奇地问,“蓝姐,有钱人的宴会,是不是很豪华啊?”
“是啊!不但豪华,而且奢侈。”蓝蓝有点不以为然。
“真的啊!我好期待有天能参加宴会喔!”
“你放心,机会多得是。”蓝蓝眼神扫过挂在落地窗旁的一幅抽象画,专心的眼眸像出了神似的。
“蓝姊,你又在看那幅画了!真羡慕你们有这种鉴赏能力,像我,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鬼画符?”
只见蓝蓝面有难色地吃着蛋糕,心想,那可是她花了两个月才完成的,居然说它是鬼画符。算了,不知者无罪。她看看手表说:“雪纷,时候也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快啊!”
“对啊,我还得赶去新店参加一个晚宴。”蓝蓝边说边进房收拾东西,“那么我走喽!”
“好,我送你。”
蓝蓝将化妆精放人车内,发动车子,缓缓地离开别墅。
雪纷望着离去的车影,皮皮扑了过来,直舔她的脸颊,弄得她奇痒无比,她赶紧制止它,扯开它霸道的双腿,才一转身,它又扑了过来,她无可奈何,索性跑给它追。她冲向房屋,却在门口被它摸倒,她躺在草坪上,只受右脚一阵疼痛,定睛一看,右脚跟己磨破皮,鲜红的血不断地渗出。她瞪大双眼,开始对它咒驾。
“该死的皮皮,人家又没说要跟你玩,你看,现在我受伤了,你开心了吧!”她用力一吼,“你给我回狗屋面壁思过!”她瞪了一下皮皮,“还不去。”
只见皮皮夹着尾巴,识趣地滚回自己的狗窝。
此时,龙骏办完事何来,见雪纷坐在草地上,脚还流着血,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她不悦他说;“都是皮皮啦!人家又没说要跟它玩,一直要扑到人家身上,害我跌倒……
龙骏转身窃笑,然后故意板起面孔,朝着皮皮指责说:“人家都说没有要跟你玩,你怎么那么厚脸皮,真是不知羞耻。”
“对,不知羞耻。”她附和地道。
他赶紧抱起雪纷,进屋擦药。
而皮皮就睡得像一头死猪,还不断地打鼾。
龙骏细心地帮她敷药,那粗大的双手用极温柔的方式轻轻地在伤处点上药水,生怕弄疼了她,那对专往的眼神,流泄出心疼与不舍。
龙骏为她擦药时那种专注的神情,对于情窦初开的雪纷而言,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仿佛他的眼神会放电似的,将她整个人电得松软,心中小鹿不仅仅乱撞,而且还超速。她赶紧踩住煞车,提醒自己,不可以,品质良莠不齐相差甚远,绝对不可对此人有非分之想。
曾历经过告别慈母的痛苦,她深知割舍的痛,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他,那么将来势必会再面临分离的痛苦,她知道再怎么样的苦她都能忍,惟有割舍,是最令她难以面对的。
龙骏帮她用纱布包好伤口,并打上蝴蝶结,微笑地道:
“好了。”
她有一股冲动想抱住他,但她忍住,只是轻轻他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他边说边收起医药箱,“本来今天晚上要开始教你交际舞,既然你受伤,我看等你脚伤好了以后再教你吧!”
“嗯!”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个月以来,你也吃了不少苦,我想待会儿吃完晚饭后,好好休息一下,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其实平日极为严苛的他也知道,雪纷常在背后咒骂他,但是为了训练,他只好扮起黑脸。
晚饭过后,龙骏一个人在客厅品酒,朦胧的夜色,和着几分寒气,从门缝倾泄而人,他多丢了几块木材加强火力,窝在壁炉旁取暖。
雪纷着一身丝质睡衣,长袖长裤全身包得紧紧的,从卧房走出,见龙骏一个人窝在火炉旁,她直觉地就走了过去,“你一个人在喝闷酒啊?”她坐在他旁边。
他晃着酒杯。“我是在品酒。”
“还不是一样。”她丢了一块木材进壁炉。
“不一样,喝闷酒是心中有难过的事,而品酒则是一种享受。”他啜了一口。
“哦!”她听得似懂非懂,起身至吧台拿了一个高脚杯,跑回来坐下,倒了一点酒,举着杯子说:“来,我跟你一起品酒。”
“好!”他开心他说。“很久没人陪我品酒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喝酒。”
“别废话了,来,干杯!”她咕噜一声,干尽杯中的酒。
他一时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她七孔冒烟,直喊,“好辣。
好辣!”无目的地的在他周遭狂奔。
他赶紧倒了一杯冰水给她,她一接过手就往嘴里猛灌,稍后才停了下来。
上流女仕?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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