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是那样,其实是……”汹有急着说。
“呀!大小姐,不能摸那里啦!那是……”豆蔻醒来后,嘴里还尖锐地喊着不可以,惊惶之色可造假不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梁武雄脸色一变。没看到他很急吗?他们一人抢一句,什么时候才把事情说给他听哪!
“就是我和他肌肤相亲了嘛!”梁月云抢先说道。
“不是的,老大,大小姐表演了那招猴儿偷桃,抓、抓到了那个、那个……”谛功红着脸解释。
“偷桃?”梁武雄愣了下,惊问道:“摸到了!那……大不大?”
闻言,三名手下全倒。
“那个就叫‘桃’吗?但是爹,我觉得跟桃不像哩!不过下面点好像是圆圆的……对了,就像爹吃饭用的大碗。”
“喔!这么大!”听罢,梁武雄一对虎眸放亮,熠熠的精光像发现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拉着梁月云追问:“你刚说他上山来采药的,他是大夫吗?那一定有让男性自豪的秘方罗!云儿啊!你说实话,真有这么大?”
“嗯!”梁月云点头。“爹,您快点派人去把他押回来。”
“云儿哪!你不必担心,就冲着他那话儿的份上,爹为你的幸福着想,爹立刻加派人马……嘿嘿!”为女儿也为自己,一举两得,用不着女儿催,他一定“快马加鞭”。
“爹,您可是说真的?不能蒙我喔!”
“爹蒙你做啥?这只金龟子,我哪令放他走啊!”嗯!到时要他先配什么药好呢?
要体力虎虎生风,欢愉时光持久,男根加长还要变大,外疗内服并用,可以统统一齐吃下去吧?
嘿嘿!欣悦之余,梁武雄伸手捻捻自己的胡须,眯着眼,一副算计样。
“爹,那您要动作快点啊!他这么好,若我们手脚不快些,会被别人抢走了。”
“云儿,你真那么喜欢他?”
“爹呀——讨厌,我不都全告诉您了吗?您、您还……还明知故问。”重重地跺了下脚,梁月云难得露出女儿娇嗔,又羞又咳道:“不来了。” ’
“哈哈哈!”梁武雄笑了,不知骨子里是为哪桩在供意着。“爹先派人去说亲,礼不成再来硬的也不迟呀!爹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总要为你留下好印象,这样用硬抢的不好,说不定会造成他的反感。”
“会造成他的反感?”梁月云重复一遍,忖道,他对她的第一印象不是太好,他们还打过架,这下形象铁定掉到谷底了,若是再用抢的话,确实是不太好。
爹不愧是老姜,想得这么周到。“爹,那您要找很厉害的人去说亲喔!而且一定要成!”
“那当然。”这个女婿不只女儿想要,他也想要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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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楹丞不稀罕人家的药草,可徐老爷稀罕,一听闻过遥寨愿意将整片逍遥山上的花花草草提供给徐家所开设的“保寿堂”制药、研究,二话不说,便将这桩婚事应了下来,但又唯恐徐楹丞知道后不从,只能想出从小就有“指腹为婚”的说法,让守信诺的礼教来约束他。
等到徐楹丞由邻县采药回来,梁武雄找来的媒婆已经谈妥回去了。
“我不娶!”徐楹丞一句话,堵住了徐老爷的所有好言。
“为什么?男未婚女未嫁,都是适婚年龄,成亲之后你们夫妻俩可以共同努力。”
“爹,您难道忘了我爹娘是怎么死的?是给土匪杀伤而死的!您还要我去娶土匪的女儿!”徐楹丞语调森冷,说起土匪两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他没忘了从小爹就告诉他,自己的亲爹亲娘是死于土匪的刀下,若不是他们下手狠毒,爹和娘不至于重伤一病不起,虽然他不知道是哪帮土匪干的,可他就是打从心底讨厌土匪。
“他们已经改邪归正了。”徐老爷徐冲说道。
“哼!”徐楹丞嗤之以鼻。他们若是改邪归正,就不会以这种“逼迫”的方式为难人了。
再说,他们改邪归正靠什么吃?西北风会饱吗?
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楹丞,爹不会骗你,他们真的改邪归正了。若不是如此,他们也没有那个颜面上门来履行婚的。”
听出关键字,徐楹丞转身面向徐冲,半眯着眼问道:“爹,您说什么婚的?”
“就是这个。”徐冲拿出一只玉佩,继续说道:“这是你娘生前替你订下的婚事,话说你娘自小和梁兄逝去的妻室情同手足,感情如同亲生姐妹一般,正因为两人感情如胶似漆,不愿因为各自有了夫家而断了情谊,遂的定了——”
“您是说指腹为婚?”徐楹丞难掩激动,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块不起眼的玉佩。他从来就不知道有指腹为婚这件事,爹突然这样跟他说,教他怎么接受?
再者,娘会在过世之前跟爹说了这么多的过去?他们只是寄住在徐家的下人而已,是爹不嫌弃愿意倾听娘的过去,还是爹没骗他,真的是娘订下来的婚事……
倏忽,那妮子的天真、娇气模样,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可鄙与不择手段。
“是了,你也知道咱们徐家在商场上一向最重承诺……”
相公你别呕气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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