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腹部翻搅,一阵一阵地凌迟着她的感官知觉。
她向来对于身为女子没有认同与否的问题,现在的她却因在他面前的不由自己开始痛恨起身为女儿身。
女人家每月一次的癸水,总要她这样翻腾,也许是这几日连些天没睡,竟痛得如此厉害!
沐殷神情庄重,带着严肃,皆因感觉到怀里的她的痛苦,于是将她冰冷的身躯更加偎紧。
温柔的气息立即包围住寒音,坚强、抚慰她的脆弱,她不得不承认,她感觉舒服得多。
她不敢抬头,只见他将她放在床垫上,自己走到热水盆旁,取了布巾搓揉拧干,并没有意思离去。
寒音着急了,因阵痛发出的声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并非受伤,这……这是……你不明白,我一会儿舒服多了,会……自行打理。”
她又急又羞,只想要一个人独处,这等女孩儿家的事,岂能由男子代劳?
“我知道姑娘家这时候总会难受,但你痛得直冒汗,不快把身子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会引起热病。”
寒音愣了一愣,为他知悉女子之事感到错愕,又见他神色自若,心里莫名其妙有点不是滋味。
似他这般风采,肯定妻妾成群,对于这种事的熟悉自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男人与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强烈的占有,永无止境的折磨。
超然如他,也逃不过这等宿命,或说……牢笼。
可叹,可笑,复可悲。
只是此时,不知为谁?
“能否翻身?”沐殷岂知她内心的百转千回,只道她痛得说不出话。
寒音摇头。如果能够,何必受人摆布。
沐殷随手取下措在一旁的兽皮披肩,覆住她赤裸绝艳的上身,温热的布巾抹上她白净的腿,专心为她拭净血迹。
室内变得安静,甚而紧绷,连彼此的呼息都清晰可闻。
他看起来从容,手指也没有颤抖。
她的娇美绝色在黑暗中表露无遗,呼息如兰,轻易就能教男子心猿意马,但沐殷一向严以律己,拥有绝佳的自制力,此刻也不可能有一丝失态。
寒音撇过头,闭上眼,咬着唇,脸上净是复杂神情,她感觉到他只以布巾接触到她的肌肤,避免了直接以的他手与她肌肤相亲,就算此时,也表现十足的君子风范。
看来她当真是错怪了他。
一想起刚才,她的粉脸仍然持续着绯红。
说他是君子,虽是当之无愧,但他证明自己的方法,又不该是持礼保守的君子所为。
热巾很快就凉,沐殷想将布巾放到另一手起身再拭水拧净,不料那空垂下的手指竟不经意触到她的腿间。
他听到她的抽气声,还有隐不住的轻颤。
一股电流在两人身上流窜,没有预警,无法抵抗。
沐殷率先镇定下来,他将脏污行的布巾在水里揉搓,“姑娘放心,我还曾经帮忙接生,懂得如何照料的。”
他会接生?藏在披肩下的螓首忍不住好奇,悄悄看了他一眼。
沐殷笑了笑,从容地走向她,温柔的擦拭她的腿侧,说:“年前我的坐骑产下两匹健康的小马,是我给它接生的。”
寒音闻言皱眉。
“你言下之意,是指……我是母马?”
沐殷动作的手停顿,怔忡。“呃……不,我绝无此意。”
就在此时,布巾触到接近私密之处附近的大腿内侧。
寒音冷不防用力呼气吐气,纤细的小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原是要阻挡他的动作,竟因此而强留住他的触碰。
她惊喘,敏感地夹紧双腿,教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而这一次,她的颤抖彻底地挑战他的男性本能。
沐殷瞳眸转深,沉默的时刻加长,是为平息猛然被挑起的深沉欲望。
他抽动被她夹住的手,她却吓得慌了,如惊弓之鸟,倏然惊坐而起。
他一时收势不了,强健的身躯被她的牵制绊了一下,他怕厚重的身子会压着了她,连忙双手一撑,趴跌床垫,双掌顺势压在她的颈侧两旁。
月光轻泄,照在她白净的肌肤上。
她身上的兽皮衣因刚才的提动而滑下些许,恰好使得胸前的丰挺若隐若现,露出娇柔的山峦曲线,她惊愕地微启粉唇,吐气如兰。
“你……”两人鼻息相贴,她不由得芳心纷乱。
可怕的是,她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而晕眩得有一抹不解的企盼。
他动不了。
莫说此时的她不方便,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失了分寸,为所欲为。但是,这冰霜女子一而再、再而三教他濒临失控边缘。
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眸光迷蒙,他好想不顾一切将唇给印上去。
幸好,理智终于回头,他没有失去自豪的控制力。
“别动。”他立起身,离开窒人的魔咒,当他出声时,惊觉声音的沙哑,停顿了一下等声音恢复,才又说:“我帮你把身子抹净,给你换上衣服。”
情系君心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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