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辰飞将她的保守视为另一个挑战,自从第一次亲了她之后,他就快速地一垒又一垒地猛力攻击。田芯在他的甜言蜜语下,一步步地撤防,她无法阻止他滑溜的大手伸进衣服内,但她还是在激情中奋力地拉扯着衣服。
他解开的颗扣子,她就随后扣上;他拉起她的衣摆,她就反手拉下,并且夹紧双腿,不让他的大手滑到会令她脸红的地方。
每次当他挫败地躺在身旁,喘气着平复自己时,她总觉得不安,甚至有股莫名的愧疚感,仿佛他无法宣泄热情是她的错一般。
虽然他总是笑着打趣带过去,但她害怕时间一久,他会因此而离开她。
“大白天的,你就只会想到这个吗?”田芯红着脸,斥责他的轻狂。
“谁规定大白天只能想正经事?”他正色地反驳。
“正常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胡思乱想。”
“想亲你叫做胡思乱想?我敢保证,刚刚经过的十个男人中,有九个也想亲你。只不过你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罢了!”
田芯的脸更红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他男人遐想的对象,所以这个说法令她惶恐极了。
“乱说,至少——”她气结地道:“至少蓝桀凯就不会。”
听到情敌的名字,党辰飞马上气黑了脸,他陡然转动方向,将车子“嘎!”的一声停靠在路边。
“我警告过你,我非常讨厌听到了的名字。”
“可是,他只是朋友。”田芯被他的怒气吓着,小声地回应。
“哪一种朋友会像只小狗一样,在你旁边摇尾乞怜三年、随传随到?”他扬起一道浓眉质问她。
“你不要这样说他,他是个正人君子。”她瞪大眼睛看他。
“哈!正人君子?这么说,我不是?”
“我和他连手都没牵过。”她继续为她同班多年的好朋友抗辩。
“他这么君子,结果呢?你还不是成为我的女朋友?”他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他是独占欲很强的人,无法忍受女朋友有一位知心的男性朋友。“既然你不认为我是君子,那我也就不需要当绅士了,不是吗?”
党辰飞突然将上半身倾过去,右手用力捉住她的肩膀,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惊恐的小嘴。
她的抗拒被他宽厚的臂膀挡住,旁人都看到一对恋人在亲吻。田芯可以听到车旁来往人潮的低呼声,但他的唇仍不断地强力吸吮她;渐渐地,身旁的声音模糊了,她只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然后忘情地投入了这个吻。
察觉到她的软化,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也放慢了亲吻的速度。这个吻证明她也可以不受礼教的约束地放任狂野。
在情欲狂袭下,田芯感觉到意志渐渐薄弱,她有预感,在这场拉锯战中,自己会是最后的输家。
轻柔的爵士乐流泻一室,沙发旁的立灯映照出昏黄的灯光,让室内原本大胆的鲜黄、橙红、艳紫色调,也被晕光衬得柔和了起来。
这间五十坪的豪华公寓,是党辰飞考上大学的礼物,离学校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党辰飞的父亲从没有来过,他认为孩子有权过自己的生活,因此,即使常常有闲言闲语传到他的耳中,他还是给党辰飞足够的空间。
党辰飞的父亲认为,只要是跟正经的女人在一起,没惹上不能惹的女人,一切都好谈,也都好处理。这世界上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就这样,党辰飞在这间小后宫里招待历任的女友,当然,还包括了许多短暂的露水之情。
女人细细的喘息间杂着衣服的摩挲声——
“辰飞……不……不要。”女人低声抗拒,抓住上衣下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党辰飞的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闻着她温热的体香,他的双手四处寻找可供窜入的空隙。
刚上完游泳课过来的田芯,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下半身是紧身的黑色韵律裤。
她那如帐篷般宽大的上衣,到处都是党辰飞的机会,他的双手矫健滑溜地在她的上半身游走。田芯将上衣下摆尽量收于掌心,用拳头推拒着党辰飞来势汹汹的魔掌。
在占领上衣领域失败之后,党辰飞聪明的转移攻击区,隔着紧身的韵律裤,抚摸田芯结实的双腿。田芯不敢松手弃守上衣,对于党辰飞的抚摸,她只能扭着腰左躲右闪。
党辰飞的情欲被她的闪躲煽得更炽烈,他低沉地笑笑,从她的大腿摸到倏长的小腿;在恣意的爱抚她的脚踝之后,又从下而上,侵入她的双腿内侧。
田芯惊叫一声,低喊着:“不要!”
她夹紧双腿想阻止他亲密的抚摸,但他修长的手指却能伸入她两腿间的细缝。
这是交往以来,党辰飞的攻掠最接近她最后防线的一次,他的手掌触摸到她因抗拒而显得紧绷的大脚肌肉,那股力量令他着迷。他粗喘着气,挤在细缝中的手掌,终于顺利抵达她的大腿根部。
田芯扭动得更厉害,却不知道她的扭动更让党辰飞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和机会接近她的核心。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双腿交接处活动,虽然隔着韵律裤,他仍挑动了她的感官知觉。
党辰飞的手指感受到愈来愈多的湿敢与热度,知道田芯已经动了情欲,他用另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
爱欲狂涛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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