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夫君 第19章

  江湖上的人全叫他七爷,哪里还会不习惯?不习惯的是她。且他拦下她肯定有目的,而她讨厌有人怀有目的接近她。
  “先别急着走,我只是想问问戢儿的伤如何而已。”战戒道出他拦人的目的。
  铸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太相信他的说法,他大可直接问战戢或师悖卿,何必大清早在她们外拦她,这不摆明了他另有意图吗?
  “请问他的伤还要治多久?”是他留在战家一个月的理由,他要知道战戢要多久才能治越。
  铸月没有回答。
  “那么他的伤目前好了几分?”战戒不死心的追问,他就不信铸月真敢不告诉他。“我是戢儿的堂伯,难道没资格知道。”他犹如一座大山挡在铸月身前,强势地要得到答案。
  铸月是个威武不能屈的人,面对他的压迫,她依旧一如往常般淡漠、冷静。
  “走开。”这是她对战戒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你……”他为之气结,却也莫可奈何,因为铸月看起来要比他更不高兴干百倍。
  她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将腰上不离身的剑架上战戒的脖子。她不介意血染战家,反正她本就是个阴晴不定之人。
  “啊。”一名婢女僮见这一幕惊叫出声,当场吓只在地。
  这一声尖叫引来其他仆人,人人见到这副景象莫不倒抽一口气。
  “哼!”她冷哼一声,削下战戒一块衣角,才将剑收回剑鞘,大步离去。对于仆人们的惊惧视若无睹。
  她原是要出城去采药草,谁料到大清早就遇上这等事,让她感到相当不悦,没想到路过庭院时,又被坐在树上的战戢叫住。
  “月,要出去吗?”
  战戢对铸月始终是讨好的,再加上他如此亲密的称呼,在一旁的申屠列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瞪了战戢一眼,传达恶心的感觉。可是战戢的心思都在铸月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哼,”延续刚才的不悦,铸月对他嗤了一磬。
  “咦,你在生气呀!昨晚有谁吵了你吗?”战戢摆时了偏心,连他娘生气都不曾被他如此问过,更何祝别人,可独独对铸月例外。
  铸月原想回答吵她的是战戒。而且是大清早,但在瞥见申屠列后,便决定不说。
  战戢注意到她的反应,伸出手肘推了推申屠列,明白的叫他离开。
  可是他们两人一来一往到底在说啥谜语,申屠列看得一头雾水,更别提要他明白战戢推他到底是代表啥意思了。
  战戢看铸月已有不耐烦的眼神,连忙在申屠列耳边小声说。“你先走吧。”
  “我?”申屠列感到很莫名其妙,觉得他的地位在铸月来战家后不停的下降,就快要成为惹人厌的家伙。
  战戢点点头,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铸月,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等到申屠列一离去,铸月便跃上树,她想听战戢说说话,让自己不悦的心情平静一点。
  “说吧,怎么了?”向来料事如神的他首次无法预测发生了何事。
  “战七。”铸月不知战戒的本名,听大家全喊他七爷,而她不屑称他为“爷”。因此就干脆这么称呼。
  “七堂伯,他去找你吗?”战戢仍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说了。”铸月懒得重述一次,反正仆人之间传来传去。事迟早会传到他耳里
  “啊?”他原本要开始享受她的低沉嗓音,没想到竟然只有三个字,而且明白的表示她不想说了。他方才还想,难得她心情不好,而且有意找他说话,大好机会怎能放过,结果又是一场空。
  战戢一叹,伸手抓住她的双肩让她面向他。“真的不说。”他很想知道呢。 
  铸月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为何。每日见到他后,她沉重的心情总是会变得好些,而且越来越习惯他私下对她拉手搭肩的动作。
  “可是你分明心情不好。”战戢指出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肯说,那他就没理由偷偷趁她稍微不小心防时将她搂人怀里,让她靠在他心口上,唉,那可是一大损失。 
  铸月想,反正最后还是她占上风,说了似乎有告状的嫌疑,而且战戢也不能如何?于是她再次回头。
  战戢的手仍然不安分,未经充许已从她的肩上伸至背后,悄悄的拉近两人的距离,眼看又快要得逞。让铸月靠人他的怀中,无奈他们家的仆人又来,棒打鸳鸯。
  “啊,城主、大夫,你们。”一名老仆人清早过来打扫庭院,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城主晒太阳的大树,却惊见这让人尖叫的一幕。
  战戢暗暗哀号一声。开始怀疑家中是不是请了太多仆人,不然怎么会被打断?天晓得他就要如愿以偿了耶,竟功亏一昼。
  而铸月被老仆一吓,才发现自己和战摊越靠越近,几乎如同鸳鸯交颈了,难怪老仆会惊叫,当场她只觉得羞愤,暂且不论别人当她是男是女,如此的动作都是不合宜的,她真不明白自已何时失了魂,竟没注意到这一点。
  “月……”战戢对铸月轻喊一声。他知道糟了,她肯定会为此三天三夜不理他。
  被他这一喊,铸月更觉羞愤难当。轻功施飞天而去,迅速离开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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