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过了,下个月十四是个好日子,翔儿和韵儿便在那一天成亲。”
两姐妹听到这样的消息,有着完全不同的反应。
“真的?翔师兄,你好坏哟!都不先告诉人家!”白灵韵满脸红霞地说。
白灵诗低下头,咬紧牙关,硬是不让眼泪夺眶而出。她强颜欢笑地对白灵韵与琦宇翔说道:“翔师兄,姐,诗儿先向你们说一声恭喜了。”她看了父亲一眼,立即明白父亲的用意。
翔师兄,我知道你昨晚还有今晨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不要自责,我不怪你,只怪命运这样捉弄人、不要,不要这样地把歉意写在脸上,姐姐会发现的,而且……只会让我更难受……白灵诗在心中呐喊。
“好了,开动吧!”白清风知道小女儿了解他的用意,毕竟是他心爱的女儿啊!委屈你了,诗儿。
白灵诗将自己难过的情绪隐藏起来,夹了一块肉放到白清风碗中。
“爹,您要多吃一点,昨晚您一定是吹了风,所以气色又变差了,多吃一些补补身子。白灵诗十分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昨晚吹了风,让他的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嗯,你自己也多吃一些吧!”
一个月后,琦宇翔与白灵韵如期成亲。此后,白灵韵每天笑容满面地过日子,琦宇翔则是在人前强颜欢笑,而最难过的莫过于白灵诗,每当看到翔师兄与姐姐亲密的样子,都教她心痛不已。因此,她的话越来越少,一天开口说不到十句话已经是平常事。她以为从此都要这样过日子,直到他们成亲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深夜……
白灵诗自从白灵韵与琦宇翔成亲后就吃不好、睡不好,使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然而每天夜里回想过去的种种,已成了她的习惯。正当她翻身换个姿势时,心中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今夜似乎有些不同,似乎特别安静。
由于白清风的病情日益加重,呼吸比一般人沉重,所以即使睡在不同的床,也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但是今晚,却是什么声响也没有,她凝神仔细听,仍是什么也没听见。
她匆匆忙忙地穿上鞋,奔向躺在内室另一张床的父亲,探厂探他的鼻息——没气息了!她不死心地重新再为父亲把脉,却探不到脉动。
“爹死了。”她楞楞地跌坐在地上,两行泪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落下。
过了—刻钟,她才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身为父亲换了一套衣服,而后自己也换上一套干净的白色衣裙。
爹走了,她已经没有留下的意义,她也该离开了。白灵诗拿出纸笔,留下简单的几句话,才放下手中的笔,一阵呕吐的感觉便涌了上来——
“呕——”她快速地奔到小屋外头。
是的,她知道自己在害喜,身为一位大夫,她由自己的脉象知道自己怀孕了。但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呕吐的感觉停止后,她把琦宇翔要她戴在身上的金锁片压在信上,带着几套换洗衣裳及父亲为她做的药箱,离开了这个生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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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宇翔看着身旁熟睡的白灵韵,小心翼翼地下床离开屋子。每天深夜到另一间屋子看看师父、看看诗儿已成了例行之事。纵然每看诗儿一眼郎教他愧疚多一分,但是见不到诗儿却能让他痛苦万分。
进入静寂无声的内室,琦宇翔首先来到师父的床畔,很快地,他便察觉到了怪异之处——师父的胸口没有呼吸的起伏。他点了灯,屋内顿时大放光明,然而,另外一张床上哪里还有白灵诗的身影。他低头一看,只见那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夺目的金锁片以及一封信。
琦宇翔读完了那封信,便抓着金锁片狂奔出樱花林。此时,皎洁的月光将山谷中的景致照得十分清晰。琦宇翔清楚地看到一条白色人影正向山下行去,而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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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场梦!”邹诗琦梦醒后,起身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挂在脖子上的金锁片。金锁片上头刻了个“琦”字,是他老爸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的,不知是巧合或真的是因为金锁片的关系,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常做这个梦的。
她有种感觉——自己胸口上的那块金锁片和梦境中的是同一块,但她又不敢确定。因为她能清楚地知道在梦境中发生了什么事,但梦境中关键的影象却总是模糊不清。
“邹诗琦,你疯了啊!那只是个梦,没事想那么多干吗?”她敲了自己脑袋一记,没好气地骂自己。
“真是的,睡个午觉都会做梦!”邹诗琦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便出门去了。
第二章
一间三十多平米的屋子里,客厅的藤椅上坐了两个女孩。
爱要记得告诉我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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