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诗诗代表山庄,竭诚欢迎公子到山庄作客。”她开心地笑了,为了能将意中人带回庄。
“公子何时能起程,诗诗派人至府上接您?”
冷单倣思索片刻道:“在外游子,身无长物,行动自由无拘束。就现在起程吧,省得姑娘派人多走一趟。”
按下心头的雀跃,俞诗诗故作镇定。
“那真是太好了,咱们就起程吧,公子……呃,现在可以请教公子高姓大名了吗?”总不能一直称他为公子吧。
“在下‘罗阎笑’。”他将笑阎罗倒过来念。
“罗言孝?难道罗公子尚有兄弟是‘言忠’或‘言义’吗?”俞诗诗将他的名字想错了。
“俞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才智过人。”将错就错吧,他正需要一个新身分。
“罗公子夸奖了。”俞诗诗嘴里这么说,内心却高兴极了。她确信他对她是有好感的。
“罗公子是否成亲了?”
“成亲倒是没有。”他好笑地望着暗自松口气的俞诗诗,接口道:“不过,未婚妻是有一个。”当然他指的是舞影。
“未婚妻””俞诗诗的笑容僵在唇际。不会吧?他怎么会有未婚妻了,怎么会有?俞诗诗一时呆愣住,无法反应。
冬儿见状忙道:“以罗公子的才貌,已有婚配是理所当然的,不知道罗公于对三妻四妾的看法如何?”
冬儿的话让俞诗诗眼睛一亮。是啊!这年头三妻四妾的男人多的是,这表示她还是有机会的,已有婚配算不了什么的。
冷单倣纵声笑道:“享齐人之福喽!我会认真考虑的。”怕只怕舞影会不同意,而他也无法将爱分割。
冬儿向俞诗诗眨眼睛,安抚她稍稍低落的心情。以她家小姐的家世与美貌,鲜少人及得上。有未婚妻又如何?最重要的是能讨夫君的欢心。
“罗公子,咱们走吧!”
“请!”冷单倣有礼地一揖,跟随在俞诗诗身后,而她随行的侍卫亦护在后头。
冷单倣有意无意地凝视了魅影门的向一眼,一抹邪肆的笑容漾开。
他赢了赌注了。虽然这早已是预料中之事,但他仍感到欣喜,因为舞影是这次的赌注,而他也打算履行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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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堂里,一柄镂有云纹的剑,在主人的擦拭下,透出沁人的寒光。
银白的剑身映照出一张面带愁容的芙蓉脸蛋,而嗡嗡的剑吟声,似乎代表着主人此刻的心境--种埋藏在心中,无法表明的对爱的呐喊。
第三天了,这是舞影连着三天拭剑了,亦表示冷单倣已有三天没有回魅影门了。
少了他逗她生气与同她开玩笑,她顿时觉得生活仿佛失去了重心似的,做什么事都不对劲;最重要的是,没有他宽阔的怀抱与稳定心跳的相伴,她根本无法入眠。
以往她总是抱怨他为何老是霸着她不放,连睡眠的时候也不放过她;因为他的气息大诱人,他的身躯太温暖,她害怕习惯了他的相伴之后,当他厌倦她、离开她时,她会顿失所依,无法活得像以往一般潇洒自在。
“你是在自欺欺人吧?”舞影对着映在剑身的自己说话。
原来当她在抗拒他的接近。努力想将他封锁在心房之外时,他早已在无形之中,一点一滴侵占了她的心,占掳了她一直以为保护得牢不可破的芳心。
“真傻……”她无奈地低斥自己。
在他眼里必定早已看穿了她的心了吧7他是否在心头嘲笑她幼稚的举动呢?
也许有;也许没有。像他那样深沉邪魅的人,能轻易地看穿一个人的心思,却永远让人摸不透他。
三天了,三天不见他的人影,她大概可猜出他上哪去了,只是她无法相信,他真的到那个地方去了吗?
为什么?因为他是个输不起的人?所以为了一个小小的赌注,明知道前头是刀山油锅,亦硬着头皮往下跳?
或是仍有其它原因……
烦!烦死了!等待快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需要转移注意力,她必须找个方法纤解心中的烦闷。
舞影握着剑直冲练功房,她狂乱的眼神与凝重的神情,一路上吓坏了许多与她擦肩而过的侍女。
练功房里到处充斥着舞影所挥洒出的剑气,然而剑气虽然凌利,剑法却乱无章法;原来她并非在练剑,只不过是在发泄罢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地让咱们一向以冷静着称影杀手乱了心绪呢?”柳心影好整以暇地斜倚门边,有地打量舞影狼狈的神情。
“门主?”舞影归剑入鞘,讶异于她的到来。“有事吗?”
“我是没什么事,有事的是你。才有人告诉我,说你行色有异,怕是出了什么事,要我前来看看你是怎么了。”这年头门主要管的事可真多。
“门主请放心,我没事。”
“是吗?”柳心影狡猾地微笑。“没事会将一套剑法舞得乱七八糟的吗?”
“我……”她沉默了。
“是替冷单倣担心吗?”
“谁会替他担心!我只是……只是……”
恋舞阎罗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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