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当年他曾为了那颗夜明珠找遍整座宅院,只差没将宅子给拆了,结果还是不见传闻中的天赐明珠,难道是安居乐有先见之明,早已将夜明珠交给安宁远不成?
若真是如此,当初他应该要对安宁远已死的消息多加求证才是。唉,若天赐明珠真是在安宁远的手上,可就麻烦了。
“老爷,他们还有说其他的事。”
“哦,还说了什么?”房有贵的心思全在天赐明珠上,也就不怎么注意仆人接下来的话。
倘若天赐明珠真是在安宁远手中,那他非得留下安宁远,至少要等得到了夜明珠才成。
这珠子他是非得到不可!
☆ ☆ ☆
“喂,我说安大公子,你的效率可是愈来愈差了,找个小娃儿花了这么多工夫还找不到,要不要我再派个人手去帮你?”贺楼天泰坐在椅上,闲闲无事喝着茶。
“我还不想说你的人愈来愈没用了,没想到你竟先提起。也好,让你知道自己的手下没什么用也好,免得以后要用人之际,还得来求我。”安宁远好心地提醒他,库房的守卫实在是太差了,让他来去自如,轻轻松松就将贺楼的诡计给破坏了。
“哼,你再死鸭子嘴硬,我都听说了,烈念安的下落还没有个谱,房有贵就已经开始注意你了。”贺楼天泰冷笑道。
“这还不都是你多事惹的祸。”安宁远之所以捺着性子,是因为贺楼天泰已有了烈念安的消息;毕竟洛阳并不是他的势力范围,还是得靠贺楼天泰。
“是我多事,那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贺楼,你最好干脆点,不然我若告诉小师妹你擅自用了玄络指,看你怎么办?”
“你──好,烈念安的确是在房有贵手里,而房楚楚和烈念安的关系不寻常。”贺楼天泰可不想和妻子为了玄络指该不该用在弱女子身上一事而吵翻天。
“不寻常?”
“至于是怎么不寻常,就问不出来了。”
既然贺楼天泰说问不出来,那就真的是问不出所以然来,因为问供,贺楼天泰可是比他在行多了。
“也许你可以去问房楚楚,毕竟她是当事人。”
“不必了,与其问她,还不如去质问那个脑满肠肥的老家伙。”
“房有贵?他是决计不会说的,因为这可是控制房楚楚的最佳利器。所以,即使是房有贵跟前尽忠的老仆也不知道烈念安被藏匿于何处。”
“你不会杀了那老人吧?”贺楼小子似乎没有什么血腥事是做不出来的,难保不会杀了那个老仆。
“我没杀他。”
“啊?”
贺楼天泰看着安宁远愕然的表情,神情颇不自在。“不是我不想动手,而是他愧疚地说完后,就咬舌自尽了。”
“我还当你是转了性,被小师妹渡化成功了呢!还好不是,不然岂不是愧对你在外弑兄夺嫂的名声。”
“不准胡说!”贺楼天泰正色指正。
安宁远知道自己是过分了些,也就不再说笑下去。
“小师妹还没原谅你?”他来到贺楼府中已有好半晌,仍不见最重尊长的小师妹出来,就知道两人还在为他的事呕气。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我早就叫你不要插手,是你自己不听劝,可别怪在我身上。”
“是啊,再过半旬,你那位房楚楚就要成为我的小妾了,怎么还不见你有所行动?”
“别提她了。”
“怎么?她又是哪里惹你不高兴?这回又是为了什么事?难道是为了我送过去的那对狗儿?”
贸楼天泰不提还好,这一提他心里就有气。
她分明最怕狗,在听闻贺楼天泰特地送来那两只小狗时,非但没有避之不及,甚至还强迫自己去碰才出生不满三个月的小狗,结果被吓得在床上躺了几天,连重回怀抱的“楚氏织物要领”也看不上两眼。
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本想利用那本书逗她开心,忘了前些日子对她的轻薄,却被那两只狗给破坏。思及此,安宁远还不忘瞪贺楼天泰两眼。
“别瞪我,这得怪我消息来源有误,传错了意思。以为她极爱小狗,谁知恰巧相反,简直是视小狗如洪水猛兽。”
“那你还不快收回,若不是她为了讨你欢心,怕你退婚,她又怎么会委屈自己去碰狗。”
安宁远想起楚楚强压害怕,颤着手放在小狗的头顶上,心里就是一阵不舍。
唉,这个老在他心上的楚楚。
“谁教房有贵这么惹人厌,所以每隔一阵子我总是想除掉他。”
“哼,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藉这个机会,好把欠我的人情还清了。可惜这点小事就想把你欠我的大恩大德抵销,对我来说未免太不值得了。”
“呵,我的意图被你识破了。这样吧,你只要帮我把她劝回来,我就不再插手管这事。”
“其实你又何必跟我交换条件,直接把她带回来不就成了。”安宁远明白他对妻子的行踪清清楚楚。
“然后让她更恼我?不了,三日后,我就要见到她。”
情惑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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