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着电视,昨夜的经历一幕幕又在她脑中播放,这是真的吗?她真的报了仇。
感动的泪水从她脸庞不自觉地悄然滑下,不知何时来到鹿惜秋身旁的姜二,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姜二的人,这种眼泪只能为我而流,你的名是——傀儡。”
她已经没有脆弱的资格。
在她的生命中,姜二成为她最重要的人,以及与她约定的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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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顶着缤纷闪烁的魔鬼灯,耳边充斥着震撼人心÷动感十足的摇滚乐曲,这是当地最吸引人的DISCOPUB,屈鹰和他的一群朋友浩浩荡荡地从法院移到这儿,开庆功宴,大肆庆祝一番。
“阿鹰啊!真有你的,又打赢了一场官司。”骆易云击了他的肩膀一记,开心又敬佩地夸奖屈鹰杰出的表现。
“是啊!尤其是刚才那一招,完全攻得被告哑口无言,连律师也频频抬手擦汗,实在是太帅啦!”强信益也跟着说。
“对嘛!这叫恶人有恶报,遇到我们号称现代包青天的屈大律师,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会被揪出辫子。”
众人一来一往地夸奖屈鹰,他只有笑而不答。其实这场官司他打得有些勉强,险些让对方逃过,幸亏梁郁芳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发现一个疑点。
“不过,那律师也太自不量力,凭那种三脚猫功夫,还想打赢这场官司。”
很显然地,他们对于方才的旁观似乎意犹未尽。
屈鹰有些疲惫地轻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虽然从毕业当上律师到现在这短短的四年内,他陆续接下五十件Case,从无吃败仗的纪录,但他并未因此而满足,反而有一股空虚寂寞的失落感。
他知道,这失落感是来自于鹿惜秋,即使他打赢每一场官司,赢得别人的赞美与肯定,就是抵不过她曾给他灿烂一笑时的满足感。
他寄了不下数百封的信回去给她,却都毫无音讯,打越洋电话,又碍于加拿大及香港的时差,爸妈总是说她不是出去就是睡了,没接到电话她应该会很生气吧!
少了惜秋的生活,实在枯燥乏味,十二年了,他每天拼了命努力,丝毫不敢懈怠半分,这犹如钢铁般的毅力,都是因为他要帮她的想法促使他。
忽然,一双纤细的手搭上屈鹰的肩头,用着适度的力道帮他按摩着。
“谢谢你,郁芳。”他知道细心的她,总是在他最疲累的时候出现。
“不用客气,你的偏头痛仍是顽劣得不屑屈服于太过热闹的场所啊?”梁郁芳浅笑的问道。
她暗恋屈鹰很久了,不知是她表达的不够明显,还是他已有心上人,否则面对她的频频暗示,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偏头痛已经好了,只是我今天有点累。”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大声点。”
原本抒情感人的音乐,突然转为刺耳嘈杂的摇滚舞曲,再加上路易云一群人的吵闹,她根本听不见屈鹰说话。
“我说……”
“阿鹰,你今年几岁了?”骆易云猛地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打断了屈鹰及梁郁芳的对话。
“三十!”他被问得一头雾水,大声地回答。
“阿鹰,嗯……你……欸!这叫我怎么问出口?”骆易云支支吾吾的说,看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说什么?大声点!音乐太吵了。”屈鹰近似咆哮的吼着,仿佛给了骆易云一种鼓励与勇气。
“你……你是不是同性恋?!”上天如刻意与骆易云作对,偏偏选在他爆出惊人之语的同时,停止嘈杂的舞曲。
呆愣了数秒之后,屈鹰终于明白他问这事的原因,于是忍不住大声笑道:“是啊!你难道忘了那一夜,我……我们……”屈鹰决定要恶整他。
“你别乱讲,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骆易云紧张地解释道,反而被屈鹰套出秘密来。
“哦!易云,深藏不露呢!怎么不告诉大家,太过分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转眼间,所有人纷纷将注意力转向骆易云,屈鹰轻而易举地躲过他们的严刑逼供,为了明哲保身,他只好牺牲他,望着正以眼神瞪死他的骆易云,他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真不愧是个律师呀!”梁郁芳轻啜一口杯中的酒,似笑非笑地凝睇着他。
“这句话含意深远喔!究竟是褒还贬?”他挑起一道眉,开口问道。
“你说咧?”她偏了偏头,微笑着。
“那当然是褒喽!凭我这聪明……”他话尚未说完,就见她在一旁佯装作呕。
“不过,说真的,和你认识好几年,怎么都没见你交女朋友?”她故作不经意的问。
“其实……我在香港有一个未婚妻。”屈鹰满脸洋溢着幸福,完全没在意到梁郁芳因嫉妒而突然转变的表情。
“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屈鹰从念书到现在都未曾回去过香港,又怎么会平空冒出一个未婚妻,离谱的是,他订婚的事,怎可能没人知道。
赌一场绮恋!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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