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孔寒宁不慌不忙地回答:“就算我告诉你了,又怎么样?迟到本来就是一件很失礼的事,难道你想迟到得更久吗?”
听了孔寒宁的自辩后,一股羞惭涌上心头。“不想。”
“那不就得了?还敢怪我咧。”她故意别过脸,佯装生气。
“对不起啦!”顾谦萩走过去轻扯她的衣服撒娇着。
“原谅我啦!”
在顾谦萩撒娇攻势下,孔寒宁再也装不下去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跟你闹着玩的,别紧张。”
“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也只是跟你闹着玩而已。”顾谦萩顽皮地朝孔寒宁皱皱鼻。
随后两人相视一眼,接着爆笑出声”
笑够的顾谦萩走回瓦斯炉前,看着即将大功告成的玉米浓汤,回头询问好友道:“玉米浓汤快煮好了,要不要多留一份给他?”
“叫他吃自己吧!不用了。”
“不需要那么残忍吧?”
“对他仁慈也就是对我们残忍。”
就在孔寒宁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饭厅的人口出现了个人影。
“你们在煮什么?好香喔!”冯玩是顶着鸟窝头出现在她们面前。
“睡够了啊?终于舍得起床啦!睡猪。”她从鼻尖将自己的鼻子顶起来,形成个猪鼻样。
“也睡够了,我再不快点起床,我的名誉不知道会被毁谤成什么样了。”他轻捏了下孔寒宁作怪的鼻子,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孔寒宁拍掉冯玩是欺压她鼻子的坏手,不示弱地子以痛击:“原来是因为被骂到耳朵痒得受不了才起床的啊!我还以为你这位大少爷要睡到日头落山才甘愿起来咧!”
“不敢,不敢。”
他就是每天和她哈啦的主角?跟照片里中规中矩的形象完全不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他少了一份憨厚的感觉,反倒多了点顽皮的成份,这感觉和电话中的他相差不多。
就在顾谦萩暗地评估对冯玩是的第一印象时,他已悄然地走到她身旁。
“哇!是玉米浓汤咧,可以吃了吗?”他兴奋地询问一旁的顾谦萩。
“再……再……再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她竟有些不知所措而口吃。
突然他低下头,用仅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说:“怎么样?我的真面目有没有吓到你?”
她摇摇头。
“你也没有吓到我。”他对她顽皮地一眨眼,随后将音量放大:“有我的份吗?”
一双像孩子般的皓眼直视着她,让顾谦蔌心绪纷乱,使得她忘了言语,幸好这时孔寒宁及时出声化解了短暂几秒的尴尬。
“没有!那锅玉米浓汤是我个人所有物,没你的份,要吃,外面的树皮多得很。”
“哎!哎!你竟然叫我吃树皮?好歹我也曾替你扛了不少罪,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给你的。”
“一小口也不行?”他皱着眉乞讨着。
“想都别想,哪边凉快往哪边问。”孔寒宁残酷地断了他的期望。
“小器鬼。”
就在他们表兄妹斗嘴斗得不亦乐乎时,令人口水直流的玉米浓汤也大功告成了,顾谦萩关掉炉火,队碗橱里拿出两个饭碗分别盛好。
“来,这碗给你。”她将盛好的汤递到他而前。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喽!”随即舀起汤,一口喝下,也不怕烫。
“小心烫啊!”她提醒着。
“好喝。”他仿佛是吃到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似的,朝顾谦萩笑得幸福知足。
顾谦萩腼腆地回敬一笑。
眼见盼了十几分钟的佳肴落入冯玩是的嘴里,孔寒宁马上发出不平的声音:“啊!我的玉米浓汤,谦萩,你干嘛给他喝,叫他去喝自来水就好了,反正他不管吃什么都可以活。”
顾谦萩好气又好笑地将装着五米浓汤的锅子拿到餐桌上,盛了一碗给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好友。
“来,这碗给你,可以闭嘴了吧?反正我煮了这么一大锅,你一个人又吃不完,分—点给你表哥吃会怎么样;再说,别忘了这锅汤可是我煮的,我要给谁吃就给谁吃。”
“谦萩,你怎么胳臂往外弯啊?”嘟着嘴嚷着。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走到餐桌前准备盛第二碗汤的冯玩是,点头如捣蒜,对于顾谦萩的说辞感到十分赞同。
“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到?多跟人家学学吧,别老是小鼻子小眼睛,度量放大一点才可爱呀!”手才刚碰着汤匙的角,就被骂小鼻子小眼睛的孔寒宁整锅提走。
“对啦!我就是小鼻子小眼睛,我告诉你,就算我一个人今天喝不完,还有明天,就算我明天喝不完,我还可以请我老爸老妈喝,反正我就是不给你喝,怎么样?哼!”说完,用力地将锅子往她身旁的椅而上放去,示威似的瞪着冯玩是,喝着她的汤。
顾谦萩望着冯玩是一脸想吃又吃不到的可怜表情,心软地走到孔寒宁身旁,将整锅汤放回餐桌中央,并替冯玩是重新盛上一碗。
孔寒宁狠狠地斜睨着老是和她唱反调的好友!
恋千秋爱万世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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