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唐芯趁机逃脱,挣开那男人并离他远远的,以免再受他禄山之爪的侵扰。环顾四周,知道唯一出口已被恶意的上锁,就算撬开,门外肯定是驻足了不少人手。
思及此,唐芯恼怒的拧起眉心。
真笨!
明明早在表演前,已发现到饭店人员不寻常的增多,而且个个凶神恶煞的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唉……当时她就该特别小心注意,不淌这混水的。
不过,现在後悔也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想想该如何逃出去才重要,懊恼的眼睛调向窗外。
她越过身下的男人,她往窗户的方向跑去。
她该不会想跳窗?这里是顶楼!
眼尖的沃伦,一把将她的脚踝捉住,重心不稳的唐芯,硬生生的扑倒在地,而他也不太温柔的将她给拉回,并翻转那挣扎不已的娇躯面对自己。
「你想死?」一双闪烁著青焰的眼瞳瞪视她。
虽然她想要寻死根本不干他的事,而且就以她刚才忤逆他和伤害他的行为来说,她早该被赐死……可他的内心却又不希望她这么做。
唐芯感到十分惊异。没效?那麻药竟然制不了他!男子虽跪坐在地,但那挺直的身躯,简直如霸王般尊傲狂悍。
这、这怎么会?
通常只要被这针扎到,就算只是轻轻划过,那人肯定会全身麻软无力,瞬问倒地不起,然後失去意识。但眼前这男人却……
唐芯举起右手,想再往他身上扎去。
早已察觉到的沃伦,倏地攫住了她,并往他方向一扯。
没让她有太多机会胡乱呐喊,捏住她的下颚,便直接封住她的嘴,用那种令人惊悸的方式占领她唇间,然後在重重的一啃,毫不怜香惜玉。
「你!」唐芯觉得非常生气,本想破口大骂,指责他卑鄙的行为,甚至想伸手打他一巴掌,打去他傲慢无礼的态度。
不过,在吃痛气愤之余,她也感觉到他浑身肌肉的抽紧,而箝制她的手劲也似乎不再强硬……她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离开她唇,沃伦双眸泛红,浑身肌肉紧绷,他狂怒地疾视那似乎有些得意的女人。
唐芯别开脸,心跳飞快,此刻的他像是一只发了怒的困兽,已经没有丝毫的攻击力,却还是难掩那股天生的狂霸气韵。
她很怕他这么瞪她,像恨不得吞噬她似的……
「该死!」
沃伦困难地挤出一声低咒,欲想挣扎,却抵抗不了麻药的侵袭,整个人无力的向前扑倒,倒进她颤抖的怀里。而倒下的最後一道眼神,似乎说著。
「记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第二章
「不知道?」冷冷的嗓音在宽广的谒见室里响起,显得更加严厉骇人。
要说一个能撼动国家政治经济的王室,可以完全不干预国家政治,那简直是难上加难。就算阿尔非王室已宣布退居幕後,不再管国家政事,却还是不断有人捧上政务,恳请他们的意见。
为了给足执政者面子,王室虽刻意避免,可,一旦发现任何危害到国家利益时,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罢休的。
啪!
一掌拍在桌上,掉落的文件散乱一片。
「这又是什么?」
去了阿拉伯一趟,他得知国内人士想变卖国土的秘密,那双毫不留情的冰冷眼睛直接对上前方五公尺对座上的老人身上。
「亲爱的王,属下实在不懂您的意思。因为最近为了解决朝野两党不合之事,而忙得不可开交,还恳请王给小的一点明示。」
年约七旬的老人,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手里小心地接过侍卫送来的文件。他迅速扫过一眼,突然吓得往後一颤,惊恐却又坚定地迎上沃伦投射过来的眼神,忠诚两字深刻在那张经岁月摧残的老脸。
「这么说,「科克拉里」即将变卖之事,让忙於国事的首相被埋在鼓里?」撇过唇,眼里掠过一丝讥讽。
「怎么会有这事发生!亲爱的王,虽然小的不明白您的不悦,但也似乎感觉到您好像误会了些什么。据侧面消息,因为选举的日子近了,所以这阵子有人在外放出不利於属下的不实流言……但请您相信小的,那全是子虚乌有。」首相急忙的解释,无欲无求的老脸显得很受伤。
「你应该清楚我不喜欢谎话。」
「小、小的当然清楚!而且小的绝对句句属实,请您一定要相信。」老人大呼了口气,脸上更是无比诚恳。
一双锐利的眸子丰牢锁住了首相良久,沉默的他,比暴怒还要令人惧怕不已。直到看不出有任何虚假之色,沃伦才冷冷移开眸光。
「送客。」
语毕,沃伦起身走向落地窗旁。乾净的玻璃镜面,映著一张严峻如刀的脸庞。
他是一个情绪不彰的冷漠人,在岁月的历练下显得更加洗链深沉,被他封在冰墙里的心思,任谁都无法猜的透。
「请王保重尊贵的身体,小的不再打扰。」
保镳的搀扶下,老人缓慢走出谒见室,那张和善的面容才露出稍纵即逝的得意。
不过,在踏出房门前,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王的舞娘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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