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胡莱?你想变成光毛鸡,还是服下这颗药?”胡峣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墨绿色的药丸,一脸兴味的盯着他。
瞪着他手里的药丸,胡莱恼怒的磨牙,恨恨的诅咒。这个任性妄为的浑球迟早一定会有报应的!
身旁的两名同伴怕他不知死活的再惹火校长,连带波及到他们,两人联手将他的头给硬生生按下去,替他做下选择。
“校长,胡莱也跟我们一样选择扫厕所。”
“我……唔噢嗯……”胡莱才开口想说什么,嘴巴立刻被两名同伴伸来的手用力捣住,无法出声,他气得横眉竖目,恼怒得用眼神射杀这两个该死的同伴。
胡峣满意的颔首。“很好,那就从今天开始吧。还有,明天以前如果你们再记不起来那颗药的名称,就再加罚一个月,以此类推,每多一天就增加一个月,直到你们背起来为止。”
“……是。”恭敬的应道,两人硬拖走胡莱。
目送三人离开,刚才便进来,一直没有出声的胡悦儿,这才启口。
“校长,我查到那样东西的下落了。”
“喔,在哪里?”闻言,胡峣眸心一亮。
胡悦儿拿着一本杂志走过来,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
“在这里。”
接过杂志,胡峣垂眸望着上面的一张照片,凝目细看,才看清楚位于照片左下角的那枚东西。
“需要派人去取回来吗?”身为他的秘书,胡悦儿心知他有多想得到这样东西。
因为只要得到它,他就能彻底的“脱胎换骨”,摆脱这身童稚之身。
“不用,刚好我也打算过去寻找几味炼丹的药草,我亲自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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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里好黑,我好怕!呜呜呜呜呜……”小女孩哭得声嘶力竭,恐惧的用力敲打着那扇阻隔着她脚步的门板,不断哭求,“放我出去,爷爷,求求你,放我出去……”
但没有人来放她出去,回应她的是满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不停的捶打着门扉,不停的哀求着,直到嗓子都叫哑了,手都敲肿了,仍是没有人来帮她打开困锁着她的厚重门扉。
她不知叫了多久、敲了多久,她乏了哑了,蜷缩在地上,饿得没有力气再出声,只能无声的祈求,“六姑姑,救我……”
猛然从恶梦里惊醒,时允茴惶然的张开眼,入眼所见的昏暗,令她面露惊悸,她不由自主的抓紧身上盖着的被子,轻喘了一声。
“……原来是在作梦。”
但,为什么房间里会这么暗?自那件事后,她一向习惯开灯而眠。
须臾,她才想起来,下午出去为人治疗回来后,她就倦得睡着了,现在该是晚上了吧?
她瞬向床头的那只闹钟,发现果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瞥见窗外的月光,她宛如一只趋光的飞蛾,被吸引了过去。
推开窗子,看见窗外一片融融的清辉,她不遐细想的爬出窗外,想甩脱掉房间里那令人沉滞的黑暗。
“噫,茴小姐出去了,赵管家,要去追她回来吗?”大屋内,某处监视器前,传来一道男嗓。
被称为赵管家的男人一脸气定神闲的吩咐。
“用不着,这是她的习惯,她有时候半夜睡醒,会到附近散步,只要派两个人暗中跟着保护她就行了。”
“是。”
时允茴走向后门,打开那道雕花的铁铸大门,离开时家这座位于市郊的别墅。
在月华的照映下,她走向附近的一条小路,路的两端,矗立着几支昏黄的路灯,照亮了路面。
如往常一样,她总爱踩着地上掉落的枯叶,喜欢倾听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这样一来,寂静的深夜才不至于太安静。
徐徐漫步着,她真想就这样走出时家,走到天涯海角。
心里却又比谁都还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她所有的行踪都被密切的掌握着,就如此刻,她的身后恐怕跟着好几个保镳,牢牢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能偶尔在这附近散步,已经是她最大的自由了,她也一直很珍惜这样仅有的自由。
“六姑姑,是我没用……”她神思幽幽的仰起脸,凝望着夜幕上的那轮皎亮明月,喃喃低语,眸光不经意一瞥,发现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团黑影。
她迟疑了下,缓缓靠近,看清是名小孩后,她连忙弯下身,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睁着一双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她。
“你受伤了?还是生病了?怎么会一个人躺在这里?”她再问。
他仍是没有答腔,小脸上一双秀致的眉毛微微拧起,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楚似的。
见状,时允茴伸手搁在他胸口,须臾,她低呼一声。
“啊,你的气息好弱!”他快死了!她无法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若不救他,他恐怕熬不过一个小时。“你是不是很难过?”
情到白头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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