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曹家庄的人,打听到舒家的人并未全死,又经营出富可敌国的麒曜山庄产业,便又再度想贪图麒曜山庄的财富。加上前一年,曹家的长子--曹逍与舒易怀又发生冲突,更使曹逍想尽辨法想至舒易怀于死地。
这旧仇新恨,让他对曹家庄的人恨之入骨。
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沙沙的树叶磨擦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舒易怀的思绪。
「谁在树上,快出来!」他口气冷酷的大声叱喝着。
「啊--哎--」沉思中的伊玉琳,被舒易怀忽然的大喊吓了一跳,来不及抓住树枝稳住身体,所以整个身子直线往下坠落。
天啊!摔下去不是骨、脑震荡,就是身受重伤,惨呀!玉琳心里暗暗叫惨。
站在树下的舒易怀,只听到一声尖叫声,还来不及细想,整个身体就被不名物体压倒。伊玉琳就这么不偏不倚地跌在舒易怀的怀中。
半晌,寂静的夜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喂!你躺够没?」舒易怀无奈地说。他身体感觉得出压倒也的,正是位身躯玲珑有致的姑娘。
声音由玉琳的头顶传来,她惊讶抬起头来,四处观望一番。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她以为自己没事,庆幸的说:「好加在,幸好没事了,真是吓人!」
「你躺够没?」舒易怀无奈地看着怀中的姑娘,没好气的说:「由我当你的垫子,当然没事!可以起来了吗?」
幸好他练过功夫,不然被树上掉下来的姑娘直接压倒,不得内伤才怪?!他暗自为自己庆幸。
「啊?……哦!」玉琳望着声音的来源,却看到一个人正被自己压着,从他传来的气息,正属于成熟男子独特的气息。她脸红的急忙爬起来。「对不起……」
「啊!」由于动作急速,使玉琳头痛了起来,又无力地倒在舒易怀的怀中。
舒易怀看着原本快离开的姑娘,尖叫了一声,又倒在他身上,他紧张的问道:「喂!你怎么了?」
「没事,头太痛了,所以没力气起身,对不起。」玉琳努力地挣扎起来,好不容易在对方的帮助下爬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在欣意园?又坐在树上?」舒易怀压下那股因她离开自己怀中的失落感,严厉的问。
站稳的玉琳,疑惑地问:「刚才大声喊叫的人是你吗?」
「嗯!」舒易怀点个头,「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看到对方点头的玉琳,只觉一肚子气,她不高兴的骂着:「你真没良心,在这寂静的夜,忽然大吼,吓了我一跳,害我差点连命都赔掉了。」
舒易怀看到她一副心有余悸、脸色发白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一丝的惭愧。惭愧?!原本就是她的不对,没事干嘛爬上树?!他马上否决自己的奇怪心思。
「你是谁?」他惊觉地冷淡问着。
「那你又是谁?三更半夜跑来这吓人,本姑娘差点被吓死耶!神经病!」玉琳怒气未消,口气仍然很冲。
易怀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脸上满是不悦的姑娘。
嗯!长发披肩,微微散发出淡淡的馨香,穿着淡蓝色衣裳的娇小细致身子,看似柔弱,个性却十分强悍。虽然不是妖媚艳丽的那一型,倒是清纯脱俗,楚楚动人。
「喂!你怎么了?叫了你老半天,动也不动,站在那像个木头似的。」玉琳大喊着。
舒易怀回神过来,破例地微笑着说:「我是神经病?三更半夜跑来这吓人?那你呢?三更半夜跑来这爬树?!我看那是疯子的行径!」
「要你管!」玉琳一时语塞,不满地回一句。「我是下午时就来的……」
气有点消的她,忽然发觉到眼前这名男子,是那么粗犷强壮、孔而有力,她慌张的问:「喂!你到底是谁?来麒曜山庄行刺的刺客吗?本姑娘劝你赶紧回去,听说麒曜山庄三个当家,都是孔而有力、功夫极厉害的,你一定打不过的,早回去的好,免得无辜送命,别像上次那行刺的刺客,那么自不量力。」
「哦!对了,别打我主意,抓我去当人质。我在麒曜山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像舒易芸那样,他们是不会在意我这人被杀的。还有,你离开麒曜山庄后,也别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多不安全呀!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劝你别再做这行了。!」玉琳劈哩叭啦讲了一大堆。
舒易怀对眼前姑娘所说的话,感到好笑极了,但却为她知道前几天有刺客来行刺的人,还抓易芸当人质的事,而觉得疑惑,因为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外,其他人只是传闻有人来行刺他。
暂且放下这疑惑,舒易怀不自觉地对于这名女子产生了些许好感。她连自己生命安全都成问题了,竟然还劝刺客不要做这行业,还叫对方不用打她主意,抓她当人质?这小女子头脑思想跟平常人不同。
「喂!你到底是谁?」
舒易怀见这名姑娘用如此凶的口气问他,又说麒曜山庄的当家们不会在意像她这样的人,看来她大概来麒曜山庄没多久。
他忍住笑意,正经八百地说:「你放心,我不是来行刺麒曜山庄当家的刺客,我只是……一名仆人。」
「一名仆人?」玉琳瞧着他全身上下瞧了瞧。他身上散发了出来的尊贵气势,实在不像一名仆人。「不太像,你负责哪边的工作?」她询问着。
时空划情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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