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啊!你又不要我?」白菱立刻发飙,「你要我一个姑娘家怎样表示才相信我是甘愿献身?我虽然是比其它姑娘来得开放,但我还是有我的限度啊!」被推了下,她立刻上前三步,接着,就像上次被迫的一样,跨坐在他身上,不过这次是出于自愿。
黑絷一震,因为她大胆的举动。
「我想了好久才想通,原来你这正直君子不嫖妓,恼我上次唤你一声客倌吗?好,我记住你是黑絷了,也因为是你我才想亲近,可以吧?」她动手解腰带,却因为急躁和羞恼,腰带怎幺扯都扯不下来。
他伸手,帮她卸下腰带。
「既然我不当你是客人,你也不准当我是妓女,不要给我打赏,知道吗?」这是她最怕的,她的心太脆弱,可承受不起又一个人以为她是贪他的银子才有所付出。
「我从来没当妳是妓女。」
喝!这句话听得她怪感动的,可是她当是黑絷神智不清才有此一语。
没了腰带,她的衣裙松了,她转而剥他的衣服。
不对,她怎幺好象个饥渴的采花贼!
「你也动动手好不好?」抓着他的衣领,她嗔道。
「妳确定?」他可是强忍着内心的骚动,怕吓坏了她才不动手的。
「确定、确定,不然你要累死我啊?」她顺势摸上了黑絷的胸膛。
啊!他比她更顺势,一手探进了她的衣裳,一手倏地将她抱高,害她惊呼。
黑絷的大手游移在腰际与胸脯间,犹如膜拜着她的肌肤,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等……等一下。」这家伙一定有抓她脚踝的怪僻!居然就这幺压倒她,还让她的双脚环在他的腰上,羞死人。
「妳可以起头,但是我不会让妳唤停。」身下的娇躯凹凸有致,又是他渴望已久的人儿,他可是违背意志给了她好几次逃离的机会。
她没有要喊停啊!只是……莫名的紧张。
对了!酒。
「不成、不成,我……我得要喝醉才成。」衣服被他快手快脚的脱尽,按着身上仅剩的肚兜,她不自在极了,而且全身燥热,紧张得燥热。
从来没有在如此清醒时感受自己的燥热,以及意乱……情迷。
「醉了,又让妳以为是在和哪位恩客燕好吗?」他停了停,勉强忍住下半身的疼痛以及进一步的侵略,语气不悦。
「不……不是啦!」要怎幺同他说她很紧张?只怕会被笑到姥姥家去。
以往,逃避得彻底,几乎每夜喝得烂醉,她根本不记得她醉时是怎幺过去的。
「那是……怕我?」以为是蚀魂香的作用,让他太过孟浪,他放慢了动作,竭力地轻柔对待她。
「你有什幺可怕的?」在他的怀中与热烈的吻中,她非常愉悦,甚至快被自己的情潮淹没。
「该问妳才是。」他挑弄她肚兜上的细绳,嘴角一扬。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说什幺杀风景的话,不提以前,我只想说,你是第一个我情愿亲近的男子,所以我不习惯极了。」她轻颤,一咬牙,学他一样褪去了他的衣服。
最后,她拉下肚兜上的细绳。
「这是我的荣幸。」黑絷眼眸深邃,因为她的羞涩红潮。
她与他,在浅浅的笑声中融入令人迷醉的夜晚。
***
天明。
姚翠娘杀来,一边尖叫一边把白菱拖走。
第七章
姚翠娘的耐心让他吃惊,如果她将白菱视为女儿或妹妹,还能一整天不动声色没找他兴师问罪,真让他佩服。
至少会来勒索夜渡费──依姚翠娘的性子,他想。
第一眼,他就看上白菱了,倾心她的美,而后却是爱上她风趣豪爽的江湖性子。
随心所欲过得很惬意的她,似乎和他的影子重迭了。
心中曾暗下决定,他早知她是花魁,所以要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曾枕在其它男人怀中。
他早已决定接受她的一切,不论是过去或未来。
***
笙歌之夜,黑絷在醉月楼的大厅找了个角落坐着。
蚀魂香已解,他在尽护卫的责任,以及等待姚翠娘的质问。
口中咬着外头随意摘来的草根,他一身黑色劲装,即使不出声不动作,天生的气势依然带给人不小的压迫感。
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心细的人都察觉到,醉月楼龙蛇混杂的客人们因为不明所以的压迫感而安分了许多。
夜中,众人期待已久的好戏来了。
阁楼的露台上,白菱缓缓地掀开珠帘,绽放她的娇颜。
就像黑絷第一次看到她那夜。
他情动,本想走出角落让她瞧见,随即又想到他的职责是护卫,于是收回脚步。
醉月楼因为白菱的出现又混乱了起来。
「哟!花魁娘子,好久没看到妳来这一招了,大爷给妳一百两,下来陪我啊!」楼下的客人叫嚣着。
「我给一百五十两!」另一个色迷迷的客人大喊。
花魁白菱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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