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人之礼还真奇怪、不但禁止新娘大小便,还吃一些奇怪的食物。」千羽嘟囔着。
「那个啊,我想你只要别出房门口就得了,大小便自然会有丫环来帮你的。」御风笑了笑便站起身。
「干嘛?你要出去啊?」千羽瞧他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顺口一问。
「我……」御风知道自己还不能和千羽一间房,坚持要娶千羽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气阿玛;而另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保住她的一条小命。至于圆房,他倒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低下头,贴近千羽的脸颊,这举动又使千羽吓了一跳。
「干麻突然贴得这么近?」千羽往后移了些。
「你希望我留下来与你共度春宵吗?」一股男人的气息使得千羽傻楞当场。虽然御风心中已有打算,但不免又想戏弄这苏千羽一番。
「你……我……」千羽又开始结巴了。这讨厌的贝勒有必要有事没事的来这么一下吗?把她的心吓得就快从自己的嘴巴跳出来了。
「哈哈!你害羞了!」御风知道自己赢了,不待千羽反应,便从容的踏出房门,独留下千羽一人。
「什么嘛,真是太可恶了!」
房内传来千羽的怒吼。御风笑了,往后的日子会更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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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来到有一段时日未踏足的房门口,想推开那道沉重的门,内心又有些惆怅与害怕。
「额娘,我来看你了。」御风收起刚刚的笑脸,轻轻推开房门。
是的,这是已故正福音,也就是御风亲娘的房间。
步履缓缓,御风点了盏油灯,走到了娘最喜爱的铜镜旁,却赫然发现这方铜镜的上头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
「怎么会……」御风又紧张又愤怒,手上的油灯捏得死紧,靠近铜镜将铜镜照得发亮,铜镜上的自己因裂痕之故分成两半。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做的?」他太震惊、太无法接受了!他不断用手一次次的抚着那道裂痕,直到自己的手指渗出血来,他才确定铜镜上真的出现裂痕,并非作梦。
「到底是谁?」御风勃然大怒。两个巡房的公公正巧路过,听见贝勒爷的吼叫声吓了一跳,赶紧进房来查看。
「贝……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一位公公抖着声问。
「去!去把打扫这间房的管事和下人通通叫来,一个都不准少!」御风不顾手上的斑斑血迹,发出如狮子般的怒吼。
「是!」一个公公出去了,另一个则留下来想帮御风包扎。
「贝勒爷,您手上的伤让奴才帮您包扎好吗?」
「出去!把人给我找齐来再说!」御风太生气了,如果连母亲最爱的遗物他都无法保存的话,那他也太差劲了!
「是是是!」碰了一鼻子灰的公公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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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本以为贝勒爷大婚辛苦了一天之后能好好睡个觉的希望完全破灭,下人们一个个被贝勒爷叫到已故福晋的房门口排排站,面对盛怒中的贝勒爷,他们只能面面相觑。
大家心里都有一样的疑问——贝勒爷不在新房内与夫人温存,却跑到外头来演这出夜审下人的戏码,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新夫人吸引不了贝勒爷吗?那贝勒爷又为阿非得与她成亲不可?
每个下人的头上都顶了个大问号。
「快说!我额娘房内的古镜是谁弄破的?」御风发出怒吼,全场静默一片,下人残存的睡意现在全部一扫而空。
「到底是谁?我不是要你吩咐下人,打扫时要小心房里的所有东西吗?」御风指着管事的鼻子问。
「有……有啊……我千叮咛万交代了……」负责打扫的卫生管事将头压得更低了。
「若没人承认,我就通通责罚,再全部逐出府!」多年来,御风第一次对下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大家全都吓坏了。
「所以快说,别连累了所有人!」
「贝勒爷,我两天前进去打扫时就发现铜镜有裂痕了……」一个名叫乐乐的丫环开了口。
「是你?」御风走到她面前怒视着她。
「不是我!不是我!」乐乐吓坏了。「我一进房里就瞧见了,应该是上一个打扫的丫环吧!」
「上一个?」御风转头看向管事,「上一个是谁?」
管事满头大汗,即刻翻看了手上的簿子。「回贝勒爷,福晋房间是一星期打扫一次,乐乐的上一个是小翠。」
「我?」小翠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到这事会落到她头上来。「可是,我打扫时铜镜还没破啊!」
「口说无凭,先打了再说!」御风一脸阴郁,拉出小翠,手执藤条准备打下去。
镜撞一个夫婿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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