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的情人,只是来告诉我他们要结婚了。”韩雪雁简答完,淡淡地说,“你是因为这件事在生气?”
岳烈日有着一瞬间的慌乱,像是被人看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己小心一点,少跟他来往。”他把所有的中心冲突强压抑下去之后,语凋于缓认真却不是那么地在乎。
韩雪雁鞭艳的脸儿上有着了然的愉悦,那闪动着的光彩使她看来更加地迷人。
“你……在吃醋吗?”她试探性地问着,沉诤似水的瞳眸里产生厂狡黠雀跃的光芒。
岳烈日发现,她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孤傲而难以亲近,并且也有了普通年轻女孩所该有的娇俏顽皮。
不但无损于她高雅的气质,反而凭添了—股柔媚的魅力。
霎时之间,他真的有了将她据为已有的念头。
“如果我说是呢?”他笑得邪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吻住了她。
这只是复仇计划的—部分而已。
岳烈日在心底对自己说着。
他心里所想的,和口里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那只是一种手段,不是一颗真心。
求求你……她是无辜的……
宁静月的哀求依稀犹在耳边。
无辜?
难道他就不是无辜的吗?当初韩轩做那件事时,为什么就不会想想无辜的他呢?
岳烈日强逼自己忆起旧恨,想起韩雪雁的父亲当年是如何地将他全家给逼上绝路,这个仇恨,他是绝不会原谅的!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深深地恨着韩雪雁的同时,也已经深深地爱上她了。
* * *
向若苹听见铁门的声音后,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迎向那个出现在屋内的人形,扭开了客厅的大灯。
“晖皓,你为什么今天又这么晚回来?妈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你……”
“我说过了我很忙。”高晖皓不耐烦地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地往卧室走去。
“可是我打手机给你你也没开机,Call你也不回,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又在忙些什么吗?”向苦苹追了上去,在房门口拦下他,不让他逃避问题。
“你凭什么管我?”高晖皓推高了眼镜,双乎环胸,斜倚在门框上睥睨着她。“要不是你自己去跟我母亲说你有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住进来我的屋子吗?”
“我……”她倒退了几步。
“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你逻自以为是我老婆了吗?省省吧!有屋子给你住就乖乖当宠物,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像你这么随便的女人也不配得到什么。”高晖皓阴阴冷冷地笑,推开她进房去。
“别走!”向若苹转身拉住他的白衬衫,一不小心用了力,把他的衬衫扯了下来,“别以为这样就可以……”
她倏地住了口,瞪大了一只眼睛,盯着从衬衫口袋中滑出的那条腕饰。
因韩雪雁身上少有其他的首饰或什么小配件,所以这条腕饰变得异常引人注目,向若苹曾经听她稍微提过,那是在欧洲买的。
“你干什么?想找我上床就直接说,何必抓我的衣服?”高晖皓弯下身,很宝贝地欲拾起那条腕饰,却让向若苹抢先了一步。
“这从哪里来的?”为何雪的东西会在他身上?
依照雪的个性,是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一个才见不到几次面的陌生人呀!
难道是……
“不关你的事,还给我。”高眸皓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奸邪笑意。
他深知向若苹心眼小又嫉妒心强的性格,也正因为如此地才想甩掉她,他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女人整日神经兮兮地直缠着他呢?
没想到,她这个善猜忌又疑心病重的个性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岳烈日!你会很困扰吧!你的女人和你的死对头有暖昧关系,你会怎么做呢?
高晖皓冷冷的眼底有着—抹得意的笑意,他大约能猜得出来向若苹会怎么做,而他正是想要这种效果。
“你先回答我,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见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她只有那条腕饰,向若苹就觉得好恨。
“你没有必要知道。”
他装出一副贞节烈夫的样子,似乎只有腕饰的主人才是他的最爱,其余的闲杂人等全是个屁!
“那我就把它拿去扔了!”向若苹跑向阳台,心被嫉妒吞噬得干干净净。
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
对向若苹来说,这—刻起,韩雪雁已不再是她最想要的朋友,而只是一个背叛她的敌人。
“不行!”高晖皓完全善尽八点档肥皂剧男主角的职责,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她也不想刺激你的,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她转脸狠瞪着他,甜美的五官扭曲得可怕,“你说什么?”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高晖皓用力一推,让她的背撞上阳台栏杆,“是你自己死缠着我的,她不同,她是高雅纯净的白荷花。你知道了也好,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往了。”
玫瑰情吻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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