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大一天叫什么学姐!”真怄!为什么他会比他的女人晚一天出生?
“别忘了,时间就是金钱,我大你一天就比你多喝几瓶牛奶、多包几片尿布,多吃几碗饭和面条,反正林林总总加起来……嗯,少说也有好几千元吧。”
总之,她比他值钱啦!
被一阵抢白的孟枢说不出话来,他不懂怎么每件事到了小瑶口中就全换成钱的多寡,而且到最后对于她的话他只有点头说对的分。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一定要跟我一起进校门。”他决定不再研究有关于钱的事情,这会使他神经错乱。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进校门?”他是什么东西呀!凭什么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看到他这副模样她就有气,钱瑶光白了他一眼。
“那还用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她到底要他重复几次?孟枢不高兴了。
“我很贵的,普通人买不起。”哼!想买她,门都没有。
“钱我多得是。”孟枢摆出不耐烦的脸色。他就是讨厌老头用钱砸人才会对钱起了反感。
“我是以秒计费的,一秒钟五十万。”钱瑶光狮子大开口,“还有,如果那些钱不是你赚回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说是你的?充其量你只是个捡现成的继承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真正属于你的钱是要靠你自己去赚。”
“我不是!”他咬着牙低咆,突现的凶狠眼神让她以为他随时会俯下头咬断她的脖子。
“捡现成的继承人”——那句话触动了他身上的愤恨的开关,只见他浓眉一皱,出手捶破校车的车窗玻璃,脸上闪过愤怒与受伤的神情。
她不知道,他并不愿意捡这个现成,他是被逼的。
所以他把花他老头的钱当成是报复,反正他也算是他老头用钱买下的,不是吗?
可是在他的心灵深处,他极厌恶这样的关系。
“不……不要以为使用暴力我就会怕你。”钱瑶光并不怕他会伤害她,反正车上人这么多,他能把她怎么样?
但让她震惊的是他的反应,不知为何,他让她想起负伤的野兽,一种怪异的情绪浮现心头。
奇怪!她以前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吗?
“喂!那边那位男同学……”车上一个老师的话只讲到一半,就被孟枢脸上的表情吓得说不出话来。
太可怕了,为什么一个才十来岁的少年会有那种极其锐利的眼神出现?真是让人心头一阵发毛。
孟枢扭头朝发声的老师一吼:“少罗嗦!”他舔着手上的伤转过身去,不再看钱瑶光。
怎么回事?她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话的地方。
大概是他大少爷的脾气大,禁不起别人批评吧!钱瑶光下了一个总结,但是方才那双负伤的眼眸却令她挂记在心,仿佛再也难忘。
推开视听教室的门,孟枢把书包随手一扔,将自己摔入讲台前专给老师坐的真皮皮椅中。
“找我有什么事?”孟枢对着站在阴暗处的黑色身影以英文问。
他已经用英文十几年,突然要他改口说中文真的很难,所以他常出口就是一串英文,不委屈自己。
“邪,你进门要喊报告,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黑色身影出声了,背光而立的他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孟枢将修长的双腿跷上前方的音控桌,在脚踝处交叠,整个人窝入皮椅中,给自己一个绝对舒服的坐姿。
“现在已经放学了,魂,你再摆那种臭架子是会被讨厌的。”孟枢,影子小组成员,代号邪,懒洋洋地说。他的大脚摇啊摇的,压根就是流氓样。
“我没空替你收烂摊子,请自爱。”魂没心情跟他鬼扯,直接进入主题。
孟枢的笑容倏然退去,眼神霎时变得阴冷:“没人要你收。”
早上他公然破坏校车的事的确是魂帮他摆平的,可是他可不认为因此他就得对魂低声下气。
“那就别惹麻烦。”魂冷然地勾起唇角,“对你而言或许很困难。”
孟枢闻言立刻从椅子中跳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
魂淡漠地冷笑:“我不当出气筒,想找人发泄就到‘北丐’,玄武将要回来。”
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风圣兽皆为麒麟神通的手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各为其据点的代称。
“地点呢?”他的心情真的很不爽,既然有架可以打,何乐而不为?
魂丢了张地图给他:“会认路?”他的语调充满讥诮。
孟枢勾过皮椅,朝魂的方向用力踢去,但魂的动作快得令人咋舌,只见他从容不迫地闪开,且让皮椅安静地回到地面。
孟枢提起书包,往门口走去。
“邪,谜底全在你身边。”魂在他将踏出门口时,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孟枢往校门的方向而去,远远的,一个嗓门像扩音器,长相颇为有趣的男学生朝他走来:“留学生,你好!我就是鼎鼎大名的排球队队长花槲。”他大言不惭地自我介绍。
“花蝴蝶?”真是奇怪的名字。孟枢习惯性地蹙眉,“谁?”什么鼎鼎大名?他根本没听过这号人物。
恶霸情夫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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