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红娃在心里暗骂,要是她有这么神,还跟我废话?早把你嫁掉了!
“说嘛说嘛说嘛说嘛……”仿佛天底下的女人都能五师自通——一统天下无难事,红娃也不例外,她死命拽着史观星的袖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上辈子八成是砂锅投胎的,没见过问题那么多的春丽妹!”也说不定是八爪章鱼,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有人能巴黏得像一团粮署的!
春丽妹?她不是春丽妹!红娃忍下纠正她的冲动,等待着史观星的答案。
“先把报表弄回来。”史观星魄力惊人,气焰高张,“动作快!”
红娃当然只有乖乖遵命照办,“可以说了吧?”委曲求全的代价绝不能少,否则有违她利已社社长之身分。
“我不会告诉你的。”史观星带着报表逃跑成功,留下了气得浑身发颤的红娃。
“你猪呀!”红娃气极;平白害她浪费时间和口水不说,更重要的是,白白浪费了她的耐心!
一星期之后
红娃依然没得到答案,但可由史观星的种种行为举动中寻得蛛丝马迹……
计划计划,那红娃千方百计要问出的计划,事实上真的没有——她不过是要先查清韦薇的底细罢了,总不能将商业间谍弄来家中坐吧?而韦薇在数量庞大的录影带与照片中将史夫人的语气、举止学得大部分,再经由史观星的指正,巳与本人无异。
“大小姐,好多人来找你咧!”阿桦在门外报告。
“是谁?”史观星忙得快没命,没有心情理那些阿萨不鲁的客人。
“倪家全家都到了!”阿桦尽责地报告。
阿姨来了?史观星的头突然疼了起来,韦薇尚未上场,怎么敌军先到了!
“说我马上下去。”不去的话八成会被唠叨到下个世纪末,她的耳膜保用期可没那么久。
“观星。”有人唤她,很熟悉的语调与声音。
“什么事,妈?”天!史观星迅速回头,“韦薇?没事干么吓人?”她那一身的枣红色旗袍,镶钻的真珠耳环,一丝不苟韵包头髻,正是她所熟悉的母亲形象。
“除了我之外,还会有别人吗?”韦薇撤下成熟老练的表情,嘟着红唇抗议。“你很藐视我的专业程度哦!”
“拜托你现在别来烦我。”史观星的头真的快爆了,面对亲人,她没有把握能瞒多久。一个弄不好,全盘皆砸。那她的日子可就不只是难过两字了。
“你快下楼呀,客人是我请来的,别怠慢了人家!”韦薇打算玩下去,管她会不会被气爆,计划都订好了,不实行就太暴殄天物了!
史观星抬起眼,美目瞪向韦薇,投有错过韦薇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
“老实说肥,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史观星不相信没有阴谋。与史望月一块长大只有这个好处,对阴谋的敏感度超乎常人数十倍。
“下去就知道啦。”韦薇的嘴咬得紧紧的,硬是不露口风。
可恼呀可恨哪!养老鼠咬布袋就是指这种情况!韦薇怎么看也看不出有做乱的能耐,百分之九十九是那个烂春丽妹出的主意!什么鹬蚌相争;她的算盘非但打错了,而且还错得万分离谱!她们俩根本是联手遮天!就说嘛!那么罗唆多舌的小家伙怎么习能乖乖地安静一整个星期。
当史观星下楼时;听得厅内吱吱喳喳,“不要不要,我要砒霜,巴拉松给你。”这是倪霜嫌恶的语气。
“为什么?喝农药死很痛耶!已所不欲请勿施予他人!”倪冰义正辞严地拉松推回给原主人。
“所以我才不要呀……不然,你去跟爹地换!”倪霜又将巴拉松送出手。
“哎哟,吵什么吵?满桌都是毒药,随便选一瓶都好,还抢!”官紫妍瞪着丝毫不懂得珍惜手足情的女儿们,目露凶光。
“咦,安眠药呢?喂,是谁拿了?快点拿出来!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在睡梦中死掉比较幸福!”倪雪也吵着要换药。
突然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桌上多了一座小山——塑胶针筒。
“笨!谁要用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太没水准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美感点嘛!要知道死了以后尸体是会被别人摸来摸去的耶,你们真的想破得一个洞一个洞的吗?七孔流血?啧啧,丑死了!”倪冰取出秘密武器,相当自傲。
“呀!不要!好恶心哦!”一堆女人嫌恶地惊叫。
“那就对啦,来!一人一枝针筒,不必打毒药,只要一针空气,保证三两下就能跟这个美好世界道拜拜!”倪冰解说着。
“大姊,你好聪明哦!”倪霜以崇拜的眼光看着她。
“不愧是我的乖女儿!”官紫妍显然亦十分欣慰女儿反应敏捷。
搞什么?巴拉松?砒霜?安眠药?针筒?干么呀!史观星很怀疑楼下究竟在上演什么样的戏码——不过,对于倪氏一家,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妍姨?”史观星轻声叹道。
“星儿,你终于下来了!”官紫妍是史观墨的阿姨,也是史夫人——官羽柔的亲妹妹。
“你们这是做什么?”史观星皱着眉头,嗅得浓重的大难临头的异味。
“逼你相亲!”倪雪说道,“要不就是死路一条!”
清丽佳人变变变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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