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随着她的身影飘移,直到她隐没在长廊,而他的目光忘了收回。
“年轻真好。”霍远舒服的躺在沙发,啜饮热努。“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
* * *
草草结束晚餐,霍香蓟拉着武成新离开自家。
“女儿啊,你要回家睡吗?还是要睡阿新家?”霍远追出门外问道。
霍香蓟随手乱挥。“会啦,会啦。我会回家睡啦!”正牌主人都回来了,怎么会再睡他家里!
霍香蓟强拖着跟霍远道晚安的武成新,往他家走。
她推他进门后,顺手开灯,深吸口气道:“今晚,我爸说的都不是真的,扫地、浇花我可没做过,他误会了啦,你也知道他这人,一做起研究就短路错乱,什么母猪会播种,小猫会看门,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所以你别当真,我不可能做那些事……”
她噼里啪啦的说一堆,东看西瞧的,就是对不,上他的眼,这让武成新感到好笑。
愈描愈黑,就是形容现在的情况吧!霍香蓟无奈地叹气。“我要回家了。”
在她转身的当下,他迅速地捉住她。“先别走,我有东西要给你。”黑眸里火光隐隐跳动。
他手掌传来的温热体温,灼烫似的烙进她的心口,她犹豫了。
“来。”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加重手腕的力道,拉着她上二楼到他的卧室。
他扭开艺术灯,鹅黄色柔光照亮堂内,有一种柔软梦幻的错觉。
阿新的手掌上有厚茧,她印象中没有这些;而且他的掌温热而丰厚,她细致手腕上留有他烙铁似的体温,这让她发怔。
他拉上窗帘,从身后抱住霍香蓟,嗅着她清馨香甜的气息,在她颈侧厮磨,伸出舌舔噬她血液快速流动的颈动脉。
她全身战栗,双手环着自己,脚下柔软无力。他在干吗?她心铁慌。
“害怕?嗯?”他灼热气息灌入她冰冷的耳内,她一震,瘦弱的背紧贴在他发烫的胸膛,他顺势用力环抱她纤细盈弱的腰。
他……好嗳昧,不该是这样的。“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她说得断续,舌头打结,提醒他来的目的。
“对,我有东西要给你,你不说我倒忘了。”他拉开她连身长裙的拉链,热吻沿着她的美脊落在露出的每处肌肤上。
她觉得她的身体着火了,需要冷水降温,这些接触太过亲密,引发的感官浪潮也太过激烈,让她无法承受。
我的天,他是在诱惑她吗?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低沉的嗓音魅惑她狂跳的心,令她动弹不得。
武成新坐上床沿,高大的身躯蓄满了力量,优雅地扯开领带抛向地毯,性感得让她心跳漏了半拍,他用眼神焚烧她,邪恶的气息弥漫四周。 “过来。”
不要理他,千万不要理他!她在心里呐喊,但她仍扯着半褪的衣裙,听话地缓走到他身前。
这是什么世界啊,她心里所想的跟行为所做的不一样。
“脱衣服。”他拨弄她垂于胸前的发丝,黝黑的眼眸在她起伏的女性特殊曲线上流连。
“我……”不稳的语气透露出她的不安。千万不能脱,脱了你就完了……她在心里捶胸嘶吼。
武成新看出她的失措及矛盾,微微降温,不想吓坏她,便带笑的抱着她的纤腰道: “我送你的东西,必须要脱衣服。”
“是……什么东西?”好神秘。理智叫她别再问,但地嘴巴不听话。她抿着唇,懊恼地对上他深邃幽暗的眼。
他低头在床边捞起一个纸袋,递给她。“去换给我看。”他心跳很快,仿佛要蹦跳出体内。
“衣服?”原来是衣服,霍香蓟接过后便往浴室走去。他回复正常了,她应该很高兴的,但却理不清心底那失落的感觉。
武成新没应声,压抑且期待她换上后的模样。
浴室明镜,照射出她酡红的双颊,热得发烫。她必须要降温!她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泼在脸上。
半晌,才拿出纸袋里的衣服,接着,她不安的语气从浴室传出。“新,为什么是这个?”而且Size还刚好,怪怪——
“你换好了吗?”他手握成拳。“出来,我想看你。”语气温柔得让人心醉。
“可是……”尾音消失在她嘴里。穿这个给他看?!没搞错吧!
等丁会儿,浴室的门缓缓打开,只露出她红通小巧的脸。“新,这……”不太对,是吧?!
他起身,强牵她走出浴室,不理她的抗拒。
她穿了他的浴袍,过大的袍子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娇小可爱,他温柔地扯着袍绳,蠢蠢欲动。’
“浴袍得脱掉。”说到做到,没给她犹豫的时间。拉开袍绳,撒去浴袍,映人眼帘的是她害羞微颤的身躯,穿着他设计的“衣服”,—色泽鲜明,小巧浑圆,将她烘托得更艳丽。
呃……她脸红透了,羞死人。
纯男性的欣赏跃上他的眼。“你好美。”他将她勾到怀里,舔吻啃咬她光洁的耳垂,抚上她穿着胸罩的上围。
花满堂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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