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有道理 第20章

  尤其当他照顾得够深入,深入的了解她之后,情感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脱缰。
  “你恋妹?!”
  奉在威用白眼瞪她。“在我小的时候,父母经商不在身边,我妹是我带大的,她常常坐在门口等我爸妈回家。”那如夜般黑沉的眸,恍如可以吞噬所有般地瞅着她。“那眼神,跟你很像。”
  像在期待,像在梭巡,心神无法安定,去处无法安身,像是在风中落叶,随风飘扬,不知何处为家。
  孤零零的令他很心疼。
  突然想起为何许久未曾动过心,实在是他身边的女人都太过强势独立,一个个都像不需要人照料,随便都能活得很光鲜亮丽,很自信从容。
  而她,还在寻找自己的定位,还没找到方向,会一个人低声哭泣……天,一想到她哭,他的心都快碎了。
  宣妍被他简单的几个字给震慑住。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运是他的眼能透视洞悉人心。
  “宣妍。”他柔喃。
  “嗯?”她揪着衣领,想平抚心跳,却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不管她怎么武装、怎么掩饰,他都看得透彻。
  “我在。”她水亮亮的眸直睇着。“有我在。”
  “……喔~~”她的视野是朦胧一片,眸底倾落的是水银月华。
  “躺回去。”
  “好。”乖乖躺下,她笑睇着他。
  奉在威敛眼瞅着,原本要走,但却选择把茶杯住柜子一搁,俯身停在她眼前,不过一指宽的距离。
  宣妍瞪大眼,心脏卜通卜通地跳。
  “别哭。”他在她唇边呢喃着。
  要她怎能不哭?她天生缺人疼爱,通常只要有人对她嘘寒问暖,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给人的,遑论他如此的宠她?
  她会感动、会想哭,是人之常情。
  但,再怎么哭,也不该哭成大灾吧……
  “好咸!”他开始抱怨了。
  听着他很像回事的抱怨,她不禁又笑了。
  笑的瞬间,他的舌霸气地探入她口腔里,吻得何其放肆,何其忘我,却又是那般怜惜地浅尝柔吮。
  她呼吸着他的呼吸,承受他沉重的纠缠卷成漩涡迷惑着她。
  “奉、奉……”她在喘息缝隙里喃着,被他浓重的情欲给吓到。
  他的手滑入她衣衫底下,炽热的温度让毛孔全数绽开,她扎实打了个颤,浑身酥麻如电流窜过。
  “在威啦,奉奉奉,你是要奉谁的旨?”他戏谵喃着,吻上她赤裸的浑圆,舌圈绕着,感觉花蓓在他嘴中硬立。
  “你猜得真准,果然勉强能够一手掌握。”
  “在威……”讨厌,都什么时候,还跟她开玩笑。
  她酥软着身躯,体内腾生一波波难言的热潮,几乎快要将她醺醉。他的唇舌无比滚烫,彻底焚烧她最后一丝羞怯,弓起身子迎向他。
  奉在威仿佛受到鼓舞,大手正悄移,却——床头柜上的手机狂鸣着,瞬间击散满室方兴的情潮。
  宣妍想起身拿手机。
  “别接。”他粗嗄低咆着。
  “不行啦~”若她没猜错,肯定是乾姊打来的。奉在威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真的接起手机,气得滚到床的另一头。
  “乾姊,对不起,我还在感冒……”她心虚说着,心跳得好快,体内的酥麻感尚未褪去,整个身体都还在渴望。“嗄?啊——对,好像在我这里,那、那我等一下送过去,对不起,好好,我一定马上送过去。”
  放下手机,她跳了起来,拉出柜子里的抽屉,抓出一个牛皮纸袋,正准备要冲向浴室时,被人轻易揪住,然后丢回床上。
  “在威?”她头昏眼花地跌在床上。
  “我送。”顺手把牛皮纸袋抽走。
  “你要帮我送?”
  “你是病人,给我好好的养病。”
  “可是,你知道地方吗?”
  “熟到不能再熟了。”他哼着。
  宣妍突地想到,“对呵,你是馆长的朋友……对了,你到底是在做什么生意呀?”馆长的朋友都是搞艺术居多,但他看起来,实在不太像。
  奉在威唇角斜勾。“你早晚会知道。给我乖乖躺着,等我回来再继续。”
  继续?她粉颜羞红,嘤咛着,“哦……”
  奉在威笑得邪恶,黑眸眨了两下,送走一记飞吻。“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门关上,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好想尖声喊叫。
  奉在威开车来到太古艺术馆,拿着牛皮纸袋入内。
  透过壁上的特殊透析线条,里头充满空间感,柔软的沙发单椅置于其中,两旁动线良好,壁上正挂着办展的国画,线条栩栩如生,恍如那画里的兰花正沁着清香,竹叶正沙沙作响。
  他勾唇笑着。这里和他离开时没太大的改变,还是老样子。
  他边走边看,却没瞧见宣妍说的乾姊,付了下,想起宣妍提过二楼梯台有幅画……去看看吧,先说好,他不是有意与人较劲,只是想看看她口中的美画究竟有多美,藉此鉴定她的鉴赏能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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