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哇!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天啊,还特地调查她?她好开心~
魁里气到咬牙。「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你明明还爱我,我也一直爱著你,为什么我们要分手?」
天底下有比这更吊诡的事吗?
「你作践自己,还敢说你爱我!」
「那是骗你的!虽然为了替自家企业拉抬势力,我是曾经企图要去诱惑那些男人,可是不知道是我的个性有问题还是怎样,反正我跟他们构不上男女关系,硬要说,也只能说是朋友或知己而已。」
魁里犹豫著,到底还要不要相信她。「可是,你想勾搭典圣,这总没误会你吧?」她外表亮丽,态度大方,是个气质满点的名媛,但她的内在却不若外表,她纯真乐观,对人的态度无分野,往前冲的热情和阳光性格,实在让人讨厌不了她。
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典圣可以成为他保持联络的知心。他们同样带著讨喜的性质,踏进他的心里。
「那是因为我听人谈起你,在报章杂志上看到你的名字,我哪会知道你找了个替身?」她抬眼,扁著嘴,莹亮泪水在眸底堆积著。
所以,她是来见他的?魁里心闷闷发痛,探手想抚去她坠落的泪,却突地听见——
「喂!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妹!」
他抬眼探去,发觉那撑伞快步逼近的男人,是那日在私人招待所洗手间遇见的男人。
妹?他沉吟了下,快速把一些事件连贯起来。
「哥,你在胡说什么?是我抓著他。」官亭又回头咆哮。
「嗄?」官密之煞住脚步,瞪著被他妹抓住的男人,四目交接的瞬间,他吓得倒退三步。「亭又,他是……」
「我的男朋友!」她用力地挽著魁里的手臂。
魁里垂眼看著她。刚刚明明还哭著,现在却笑了,笑得满足而开怀,那强烈的感染力连他也不放过,跟著想笑。
他总是这样被她左右,由著她又哭又笑感动著他。
「难道他就是你在美国……」官密之全身抖抖抖。
难怪这男人会一直追问耳环的事,原来就是他啊。
「对!」官亭又护卫著自己的爱情,「哥,我不准你搞破坏,否则我会跟你脱离兄妹关系!」
「亭又?」原来他比不上男友。瞪向妹妹的男友……呜呜,他瞪他~「那,你不回家?」
「对,我今晚要跟他回家。」
既然如此……「你要是敢欺负我妹,我就跟你拚了,听见没有?」把伞递给官亭又,他快速向後退。
魁里瞧他边呛声边往後跑,忍不住放声笑开。
「你笑了。」官亭又踮起脚尖替心爱的人撑伞,见他打从心底发笑,她笑到喷泪。
魁里闻言,忍住笑,冷酷地看她,微恼自己又被她搞得团团转,忖著该怎么整治她,却见她勾上他的脖子,送上软嫩的唇。
「你不生我的气了?」她软软地问。
看著她眸底的影子,撇唇笑得很无奈。「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你看,人家的耳朵还在痛呢。」她献宝似的抓著右边耳垂。
「耳洞不是不见了?」他敛眼,发现她耳後竟还微渗血水,眉头微拧。
「对啊,所以硬穿过去,很痛呢。」她甜甜地撒娇著。
「你疯了你!」
「谁要你都不理我。」立刻反击。
魁里无语问苍天。俯下身,舔吮著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带著魔魅的诱惑,教她心头卜通卜通地跳著。
「你在干么?」她声音细软的问。
「帮你消毒。」
「现在呢?」她颤巍巍地闭上眼,发觉他的唇在游移。
「吻你。」
温热的唇贴覆的瞬间,彷佛迸射出攫魂的电流,两人都为这重逢後最值得回忆的吻而深深悸动。
「要回家了吗?」他粗哑问著。
不敢要得太多,就怕绷断心里那条紧扣的弦。
「嗯。」她用力点头。
***
进了房,两个人像是饥饿的兽,撕扯著彼此的衣物,啃囓著彼此的躯体,吻了又吻,唇舌交缠得身心发烫发痛,寻找著属於彼此最应存在的位置,满足彼此的渴求,爱得疯汪忘我。
在他的渴望底下,她发觉自己的美丽,感谢自己依然深深吸引著他。
吻著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相拥,再没有比此刻更教人感谢天地的时候了。
她半掩水眸,眼里看见的是他忍遏情欲的醉人神态,耳边听的是他粗嗄的性感闷声。静默的夜,床单窸窣的声响,是情人间最甜蜜的互动,温热的接触是情人最贪求的体温。
一次又一次,像发狂般地欲罢不能。
直到心底的空虚被充实……
魁里搂著她趴伏在身上,大手抚弄著她柔嫩的美背,她的气息尚乱,浅短地喷在他的胸膛上,汗湿的发则搔动著他未定的情欲。
分手,没天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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