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我倒是很想赶紧有个家,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家庭。”
“对了,你的父母呢?”她突然问道。
说熟嘛,他们确实也有点熟,毕竟都认识好几年了,虽说她跟他互动并不热络,但她知道他的存在,也一直很注意他的存在,以防他老是欺负她。
但,对他的认识,可说是寥寥无几。
他在她家隔壁住了三年,从没见过有人来拜访他,他也很少外出,后来她的父母离世没多久后,他也离开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其实,那一阵子,她是有点恨他的,因为她的父母视他如己出,他却没有同等回报。
“不在了。”他口气很淡。
“喔,那你没有兄弟姐妹吗?”她猜是这样,所以他才很喜欢到她家串门子,因为她有一对过分热情的父母。
“算有,也可以算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哪有这种模凌两可的答案?”
“算没有好了。”站在他的立场,他宁可没有。
“哪有这种说法?”
“不谈那些了,从今天开始,你就继续当我的特助,帮我整理资料,还有图表汇整。”他嘴里发落着工作,双手却极不安分地对她上下其手。
“……你现在在干么?”喂,花先生,有点过分了唷,请尊重这里是神圣的工作场合,好吗?
“补充精神。”
“你当我是什么?”
“我的灵魂。”他神色认真,眸色清笃而俊魅。
“你怎么不会脸红啊?”满脸通红的初瑟忍不住问。
她这个听的人都羞得好想挖坑自埋了,为什么他这个说的人,态度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说真心话,为什么要脸红?”花耀今低哺着,双手请捧她的细嫩的脸庞。
“你不相信吗?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我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一点都不觉得累……”
长指描绘着她的眉她的眼,溜不至她的鼻她的唇,爱恋不舍地在她颈间摩挲。
初瑟脸红心跳,水眸惊栗泛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用最深情的表情诉说教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
他的嗓音低醇,低哺汝夜魅诱人,说着那种连续剧里教人浑身发抖的恶心台词,她应该要觉得很想吐,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他做作,反倒被他的言语给挑诱得好亢奋。
“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吻,那么——”
“你今天下午就不用工作了。”一抹站在门边很久的影子,终于无奈地替花耀今接了卖关子的下文。
这人正是花耀今最忠实的秘书道格。他送初瑟进门,便一直站在门边,等着花耀今的吩咐,岂料,才一眨眼的功夫,他竟被彻底遗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Boss因私忘公。
身为秘书,提醒上司是他的职责,再多难说出口的话,他还是必须出口。
“……你现在要是不走,我保证,你往后也不用工作了。”花耀今嗓音软暖如风,但字句却漾刻着雪,冰冻刺骨。
“你在胡说什么东西?威胁人喔!”初瑟羞恼地跳起来,远远脱离他一个不小心就粘上来的双手。“我要工作啦,不然我要回家。”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不防不行。
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他的男色里。
“还有什么问题?我教你。”花耀今朝她勾勾手指。
“不用,道格会教我。”她二话不说的逃到道格身后。
花耀今眸色阴霾地瞪着他,道格闪也错,不闪也错,只能闭上眼忍受着他冷锐如刀的视线。
“晚一点,我请你吃饭。”僵持太久,初瑟叹息着打圆场,就怕道格一个不小心被冻成冰棒。
“真的?”花耀今微挑着眉。
“对,七点,请你吃好料的。”她说着,赶紧推着道格一道离开这块布满他男人魅力的禁区。
其实吃不吃好料,对花耀今而言一点都不是重点。
就算不是她请客,那也无所谓,但是——
“林伯伯,太贵了啦,以前的豆干两块才十元耶。”
“小瑟,你说的是几年前的事?”面摊老板林伯伯笑得很苦。
“我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以前明明是两块十元,林伯伯你都这样算给我的——”初瑟小嘴扁了扁,表情央求,只要有点良心的人看了,都不可能无视。
“林伯伯,景气不好,你算我便宜一点,我就多夹一点。”
为了豆干两块十元保卫战,她使出浑身解数,嗲嗲地撒娇着。
“好吧,你都不这么说了,那就——”
就在林伯伯跳楼大拍卖的当头,伸手要拿豆干时,瞥见初瑟后方多了个男人,动作非常快,拿着夹子咻咻咻地,几乎搬空了小面摊柜子里大半的卤味。
“太多了,我们才两个人。”
“想吃就多吃一点,我请客。”花耀今冷着声说,完全无法接受她竟然为了两块豆干跟老板撒娇。
“你请客也不用夹那么多。”厚,这个人对数量很没概念喔,很喜欢摆上满满一桌喔。
穷酸财女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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