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钱婢 第22章

  不要对她这么好,这样下去会完蛋,他一定会很恨她……思及此,她又是一阵苦笑。
  他们之间的命运本就注定好了,不是吗?现在是她恨他,总有一天,要换他恨她的。
  可她现在还恨吗?
  “来了,你最爱的乌李。”
  正忖着,便听见他的声响,抬眼,夏侯懿已出现在她面前,从袋子里取出一颗乌李。
  “张嘴。”
  她乖乖张嘴,等着乌李,却见他把乌李放进她的嘴里,正傻眼之际,却见他迅速俯低脸--她瞪大眼,好半晌才发现他在吻她,唇舌温柔地吮吻看,不浓不烈,是满腔的疼惜,吻得她满嘴的酸甜味。几乎酥麻了她的心魂。
  “好吃吗?”他舔了舔唇问。
  上官凛羞到无法言语,好半晌才挤出一句,“……爷又喝酒了?”
  “你看见我喝酒了吗?”他好笑反问。
  “没。”她全场监控,确定他喝的是茶,“……喝茶也会醉?”
  夏侯懿不禁低低笑开。“傻猴子,笨透了。”
  她被骂得很无辜。
  “往后不准再上妆,听见没?”
  “嗯。”若非必要,她也不爱。
  “若真要化,就化给我看就好。”
  这话里透着独占,是拐了弯的告白吧……
  她的心跳得好快。不难受,酸酸甜甜的,就像是每次尝了乌李的感觉。
  “你好好歇息,晚点我再差人送午膳过来。”恍若察觉自己话说得太多,夏侯懿有些不自然地起身。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上官凛心还在悸动,让她不知所措。
  她不够聪明,想不出一个最适合两人的共存之道,现在的她,只想逃。
  夏侯懿离开主屋,踏进西侧院落,拱门上题着龙飞风舞的字体,写着清风院。
  他踏进院落,黑眸扫过里头的一树一花,踏上回廊,走进偏厅,撩起珠帘,走进房内,不难看出这是间姑娘的房。
  打开衣橱,里头是一件件叠得极为整齐、质地精美的衣裳,抖开一瞧,不难猜出房间的主人身材极为娇小。而衣橱下方有个小锦匣,他带到妆台前翻开一看,原本搁在里头的胭脂水粉都不见了。
  坐在妆台前,他垂眼沉思,接着就在这充满淡雅香昧的房里,待了一个下午。
  上官凛像个瓷娃娃般被锁在房里一整天,直到夜里,夏侯懿又如常地踏进她的房。
  他如往常般脱下外袍,她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今天多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心情后的羞怯。
  然而,当她发现他连中衣都脱下,半裸着躺上床时,终于震愕得眼珠子差点凸出来。
  “见鬼了?”他淡声取笑。
  温热的气息逼近。她立刻排红了颊,不断往床的内墙退。“爷,你、你……”
  夏侯懿长臂一捞,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怀里。
  上官凛再次僵硬如石。当他吻上她的颈项时,麻票感更是蔓延至全身,让她惊得将他一把推开。玉手抚着被他吻过之处。
  不是错觉,今晚的他,确实透着古怪。
  她手足无措地看向他,对上他毫不掩饰的恼意。
  “你不是老吵看要我负责?”
  谁呀?“我没有”
  “你不是老说要我负责?”他眯起眼。
  “我……”那是以进为退的做法,聪明的人应该都会赶紧闪开,免得沾上一身腥的,不是吗?
  “我如你所愿,不好吗?”他放软了口吻。
  “我没有、没有想要和爷……”不行,不可以,他们之间不可能的,有一天他会很恨地,她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要把她逼到毫无退路,不要把他们之间搞得这么复杂……
  “无所谓,我想。”他又吻上她的额。
  上官凛浑身抖若飘叶。“爷,你……喜欢我?”她一方面欣喜,可是理智却又拉扯着她,告诉她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嗯。”
  怎么办?怎么办?
  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夏侯懿的吻已封住她的唇,唇舌纠缠,吻得浓烈而狂野,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爷、爷……不要……”她残存的理智命令她推开他,叫是他厚实的胸膛宛若铜墙铁壁。将她困得牢固,她压根没有机会逃开。
  夏侯懿置若同闻,又吻上她的颈项,大手也早已滑入她衣衫底下。
  夜里,只存俩人喘息的声响,和衣料寒窜声。
  上官凛神色混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上点火,她仿徨无措,浑身烫得难受,而当他炙热的体温传来,她更是不自觉地娇吟了声,半掩的眸也瞥见袭来的阴影。
  她张眼,对上他裹上氰氦欲念的眸,迷乱的邪魅气息令人心动,尤其当他和她一样不从容,额上满布细碎汗水时,她忍不住违反理智地对他展颜一笑。
  是啊、是啊!她真的喜欢他,真的喜欢他,她可以骗尽天下人,但却不想骗自己。
  可是计画……
  也许、也许……他们可以寻找一个共和的方式,只要她喜欢他,而他也喜爱着她,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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