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要在山寨里过安稳的日子,你就必须对寨子有所贡献。”二当家的口气微冷。
“有所贡献?”陆天不解。
“女人要懂得织布收成,男人要懂得打猎劫抢;像我,虽然无法跟大家外出,但我负责分配处理他们打劫回来的财物及猎杀回来的猎物;总之,你要对寨子做些有价值的事,别当个废物让我们瞧不起。”
啥?陆天傻眼——他既不会缝衣织布,也不会打猎劫抢,能贡献个什么出来呢?看来那群汉子说得真没错,他真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呀!
几匹马驰骋在树林间,为首束起长发的女子,脸上有着迫不及待的神情——就快见到那两个家伙下巴掉到地上的表情了,她的心情是愈想愈快乐。
跟在她身后的是寨里的弟兄们,当然,还有徐阿瑛急于展示的“相公”,但碍于双脚被箝制住,那个小丈夫只能像个姑娘家侧坐在名叫四哥的汉子身前。
“你身上是有跳蚤呀?一直扭来扭去,害老子连路都快见不到。”
陆天的脸色也很苦,“抱歉,可是这样坐,实在很不舒服呀!”股问传来一阵阵不舒服——马儿每蹬一下,他的屁股也疼一下,害得他只能不停挪动身体,好让自己别那么难受!
愈来愈怀疑坊间情爱小册子都是乱写的,什么娇俏姑娘侧坐马上,眸光深情瞅着身后心爱的男人,身子一软窝入男人胸膛里……全是唬人的,这样坐屁股怎么会舒服!
徐阿瑛注意到这头马上的人的小争吵,她停下来,掉转马头过来。“四哥,你们在后头吵什么?”
恶人的确先告状,“还不是这家伙,老是妨碍着我驾马!”
两粒眼珠子立即瞥向她的夫婿,“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我坐着不舒服,当然要动啦!如果你让我自己骑匹马,或许会好一点。”陆天建议。
“不行!你会逃走。”徐阿瑛想也不想便拒绝。
“那起码把我脚链打开,让我可以好好坐在马背上。”
“不行!解了你的脚链,要是你不见了,我拿什么‘相公’去给那两个家伙看?”
这女人还真是个跋扈的贼婆子!
“就剩下一点路程,你就给我忍一忍,要是再吵闹,回头就等我修理你!”她恶声恶气警告完,掉转马头,继续上路,却突然又出声,“四哥,前头的路多小石,我想我们最好骑慢一点,免得马匹的鞍上嵌入小石子,到时候会不好走。”
“有吗?前头的路我们走了这么多年,平坦得很,什么时候多了小石子我都不知道。”四哥摸不着头绪。
“我说有就是有!”徐阿瑛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又提醒一句,“记得骑慢一点。”
“哦!”四哥乖乖应了。
陆天不动声色的挑了眉,有些意外那女人故意放慢速度,是为了减轻他的不舒服吗?
蓦地,前方的她比了个手势,要大家静音。
隐约中,他们听见了呼叫声,这声音似乎是在讨救命,从东边传来!
基于山贼本性,徐阿瑛跳下马,将马牵到近处的枯木旁拴住;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跳下马;除了陆天,他是被人推下马的!
只是哎哟声还没发出,便被一张手掌给捂住嘴!一看,手掌主人正是他的妻子。
安静!自她的眸于里传来这样的讯息。
自然,陆天点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一行人缓缓朝东边那灌木丛林靠近——
“呜、呜、救……救……命……呜呜……救命呀!”尽管嘴里塞着布条,他还是死命想喊出声来。
灌木丛的另一方,两个看来年纪大概十岁上下的少年被人手脚捆绑着,嘴中都塞了布条,发不出多大的声音。
几把大刀就在他们面前闪呀闪,两兄弟吓得屁滚尿流,就怕下一刻自己的脑袋搬家。
“有本事就叫呀!这里荒山野岭的,我看你们能叫出个什么东西来!”脸上爬满疤痕的绑匪,正凶神恶煞的恐吓着。
“老大,我们勒索来的这些银于,可够我们吃上大半辈子了。”其中之一的绑匪,指了指马背上沉甸甸的麻布袋,露出黄黄的几粒牙,笑得好不得意。
“这不够。”男人贪得无厌道:“既然他们肯出一千两,再要个一万两也是小意思。”
“可是老大,那些人好歹也是厉害角色,我们绑了他们的人,就等于在跟他们作对,要是被抓到……”其中有人担心起来。
“放心好了,谁会查出我们把人藏在这鸟下生蛋的偏僻地方。”
“不,老大,我的意思是,这两个肉票已经见着我们的模样,要是放走他们,我们不就危险了?”那人在脖子上比了比。
意思很明显,干掉肉票先!
“说得有道理。”为首的绑匪眼睛一亮,附和着。
“既然决定,那就别等下去,先解决他们,再挑件他们身上的信物送去给他们家人看就可以了。”
“就这么办。”
两个肉票就在呜呜声中被决定了要灭口!
就在刀口朝那两个准备升天的肉票脖子抹去时,一道叱喝声突然传来——
“敢在姑奶奶的地盘上闹事,你们几个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绑匪一惊,火速转身。
“谁!”为首的绑匪眼一眯,啧!是哪来的野女人,还是个丑女!
徐阿瑛冷冷一笑,手上不知打哪来的一把刀,指着这猖狂家伙的脑袋,“你们这几个家伙竟敢在这里干起绑架勒索之事,也不打听打听我徐阿瑛的规炬,杀人勒索便是犯了我的大忌,你可知要付出什么代价?”
女王快上“床”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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