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九莲闻言,眸色转深。
“嗯……这建议听起来很不错。”
梁歌雅不解地看着他,直到看见他玩味的目光,这才明白过来,娇俏小脸羞红似火。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巳小九,不准笑,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这人刚刚还惶恐不安,结果现在心一定下,马上露出本性,不欺负她,他心里就是不痛快!
“不知道。”他摇摇头。
“你……我要生气了!”
“嗯,生气的模样也很美。”他由衷道,视线往下。
那视线像是他的大手,抚过她的颊,落在她的锁骨上,甚至逐渐往下,抚过她每一寸芳肌,教她浑身发热着。
梁歌雅不由得想起无数个夜晚,他们在寝殿大床上一再缠绵,毫不膺足地渴求对方。
体内一阵躁热窜起,她干脆把脸也沉进浴捅里,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歌雅”
急喝声伴随着脚步声让她赶忙探出头。
“别碰水!”他站在浴桶边,只差一点点就要出手将她捞起。
“别吓我。”
她愣了下,瞧他脸色惨白,知道那一晚,受创的并非只有自己。
“小九,帮我拿大布巾过来。”为缓和气氛,她俏皮地使唤他。
“小九遵旨。”他立刻从花架上取来大布巾摊开,等着她没怀送抱。
她是注定赢不了这个大魔头。梁歌雅不禁摇头,快速站起身,等着他拿大布巾将她包覆,岂料他只是睇着她,动也不动。
他的视线灼热,包围着她。
身上每一处都像是烙下了他的印记,她羞恼低喊道:“会冷啦,大布巾给我。”
他这才用大布巾将她包覆,轻而易举地抱她出浴捅。单手环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走回床边时,再顺手抓了条布巾,轻柔地拭着她的长发。
“我自己擦,别把手给弄湿了。”她抢着布巾。
巳九莲很干脆地松开手,却开始拉她身上的大布巾擦拭她的身子,在她抬脸抗议的瞬间,他张口封住她的唇。
那吻像是怕弄坏她似的,吻得小心翼翼,如风拂掠过湖水,直到热火开始上升,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探入她唇脸内,挑诱着丁香小舌缠绵,滑过她整齐的齿列,越吻越浓,益发放肆。
“等等、等等……”她气喘吁吁地低喊。
他的手到底是在擦叮里?!
“不等。”他哑声呢喃。
话落,已将她放倒在床上,就如同过往的无数个夜里,那般私密摩肇着,舔吮每一处柔美,烙下他的痕迹。
他们如此的熟悉彼此,如此的契合,仿佛生未就该是一对,他们忘情,而且迫不及特地想要拥有对方,直到,他进入她时,她痛吟出声,他才猛地情醒。
“我忘了,这是我们第二次的初夜。”
她皱拧眉头,缓缓地吐着气,忍着那被撕裂般的不适与疼痛。
“对不起,我太急了。”他舔吻着她雪白的颈项,试图让她放松。
“……没关系。”因为她也忘了。
“不过别担心,慢慢的,你就会像以往尝到极乐的滋味。”他低哑笑着,额上布满细碎汗水。
她羞红小脸。
“你好下流,巳小九!”
“闺房里下流,有何关系?”他轻啄着她的唇。
像是玩闹般,他不断地琢着,也像是绪绪细雨,润红着她的唇。
她轻抚着他的烦,喜欢和他这般嬉闹,感觉如此亲密毫无距离。
“你为何化名花借月?”她忍不住问。
“因为我想借月光寻找你。”他吻着她的颊、她的额。
“这是我的执念……你说的,这天下没有命中注定,唯有执迷不悟。”
定定地瞅着他半晌,她扬笑,“是执迷不悔。”
“嗯,不悔。”他突然发出低闷的哼声,粗嗄问道:“敢问娘娘,小九可以动否?”
那教人脸红心跳的说法,听得她娇羞地往他肩头一拍。
“你好可恶,巳小九!”为何就非得这般说,瞧她困窘,他心里痛快了?
“可恶吗?我还可以更可恶。”他笑着,开始沉缓地律动,那紧室温暖的包围教他粗喘着气息,渐而失控。
她想揍他,但那深凿的律动教她渐渐意乱情迷,只能由着他引领她攀上高潮忘我低吟。
这一刻,他们忘了地动的可怕,更容不下半个百姓在心。
她找回他的爱,终于可以再爱,不再压抑。
翌日,卫凡到来,说着映春城内的状祝,攀凉街以南的房屋几乎全毁,而城北也有不少半毁的房舍,经过一夜地动,百姓们虽然逃过一劫,但却落得无家可归的窘境。
“听说七皇子带着兵马巡街,有意助百姓修筑房舍。”卫凡语重心长地说,却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漾笑。
“我说九爷,两情相悦固然可喜,但你能不能也分些心思在正事上。”
东宫错之棋子皇后(下)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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