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两得 第12章

  一名家丁护主心切,想冲上来,晓缘眼尖,提起一壶酒,又是狠狠一砸!那家丁见满地碎瓶子,又瞧清儿、晓缘两人怒火熊熊的模样,竟吓得停在原地不敢乱动。
  “撤剑撤剑!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那一踹痛得江斌哇哇大叫,他愤怒地挣扎,又被清儿的胖腿踢中心窝。
  “说得对极了,本姑娘什么都比人大,就连胆子也不输人!怎么样?久姑娘,你一句话,咱们到底要不要阉了这个窝囊废!”
  “撵他出去吧。”岑久扶着额头,一大早碰上这种瘟神,只觉得晦气。
  “姑娘呀,你不能每回都这样!这些死男人,不真给点教训,是学不会的!”清儿不情愿地收了剑,跺脚生气地喊道。
  岑久喝止了清儿,转向江斌时,口气已近严厉:“江公子,你现在知道了,这儿不是你能随便闹事的地方。下一回,你再敢这么放肆,我可没敢保证你能全身而退了。”
  狼狈的江斌被扶走了,只在临去时对岑久投去含恨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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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飞扬,像在空中奔驰,速度声音掺在风里,刮痛了南宫哲的耳膜。
  大江南北,他赶过不少路,却从没有一趟路程这么样的教他记挂。
  南宫哲一直都是江湖上出名的怪人。十年前他受长安城里一名卸任的老参军所托,要替老参军找到灭了一门五口的凶手,那名凶手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为人狡狯、武功高强,加以行事狠毒,受理案件的官府也碍于此而不敢派人追捕;老参军哭诉无门,直到碰上了南宫哲。
  没出三个月,南宫哲把那人的头砍下,亲自送去了老参军府上。
  这一下,他从名不见经传成了大大有名,杀手之名不胫而走;只是他脾气古怪,加上对名利并无兴趣,是以受托时,从不轻易允诺。
  虽然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想办法重金聘他出手,因为没有人能像他这么有本事,一旦点头答应后,绝对能在雇主要求的时间里将事办妥。
  那个何非元,便是横行准西出名的大盗,劫遍准西一带富豪,武功高强,只身来去,加以行踪不定,准西官府无法,才拜托他出面。
  半个月转眼来到,南宫哲一刻也不耽搁,赶赴下个雇主的约。
  想到这趟行程的雇主——那个怪异又迷人的俏岑久,南宫哲突然分神,任马儿放慢了速度。
  从没见过这么谜样的女人,个头这么娇小,做人行事却自有昂扬的气势。
  她像根汤瓢,把他心里那锅汤,搅得乱七八糟。
  有些呛,有些辣,有些酸,却也有些甜。
  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令他有些陌生,南宫哲眯紧眼睛,蹙眉思索着那一次大闹岑家家宴,遇上她的,肉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令他这么冲动了呢。
  莫非他老了,开始渴望安定了?
  安定不属于南宫哲。他甩甩头,大力甩开这个荒唐的想法;他自认这一生已看尽人世冷暖,行事脚踏实地,从不脱离现实。
  不能理解的,他为什么会答应那个岑久。
  好像,她有一种魔力,一种让他莫名臣服的力量,教他拒绝不了……南宫哲撇开这无聊的想法,两脚紧夹马腹,座骑嘶鸣一声,使足全力朝前方码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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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时间过去;等待的同时,岑久也不曾闲着。时间愈接近,她花心思的时间也愈多。这几日,她很早便上床,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做才能让南宫哲答应帮忙。
  思虑问,她迷迷糊糊地睡了,直到一名不速之客闯进房里,猝不及防地突然压到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吓坏岑久,她脸一偏,本能地单膝上拱,却让偷袭她的人机警地闪开去;岑久正要喊叫,男人凌厉地朝她脸上甩去一个耳光。
  那瞬间,岑久被打得又晕又茫,只感觉男人压在身上,一只手正蛮横地扯开她贴身的衣裳,岑久挣扎伸腿,踢动了悬在床边的铜铃。
  铃声一响,睡在隔壁的清儿便赶来了。门口早有两个男人挡了她的去路,清儿抽剑,一剑一个,把人给逼退,接着脚下没停,飞身朝那床上的黑衣人扑来。
  那黑衣人似早有准备,在清儿拔剑刺来时,突然在空中撒了团粉。清儿身子一僵,短剑落地,圆滚滚的身子坠落地,随即陷入昏迷。
  岑久见状心急,想过去救清儿,却被黑衣人一拦,身上的腰带被扯了下来。
  两名仆人见主子已经控制了情况,不再多话,识相地退出房间,守在门口。
  “你到底是谁?!”清儿昏厥,以往占上风的情形不再,岑久心里虽害怕,仍凛然怒斥。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就是我的人了。”男人淫笑回答。
  好熟悉的声音!岑久蹙眉,这当口却想不起来。
  搓着下巴,黑衣人色迷迷的眼睛在清儿与岑久之间来回徘徊,似乎在犹豫着该先对哪个动手才好。
  论姿色体态,自然是躺在地上的这个婢女略胜一筹,不过,这个岑久,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人。
  就在两相考虑间,岑久突然放声高喊;那黑衣人却快了一步,毫不怜惜地捂住她的嘴,粗暴的程度几乎令她窒息。
  “你再喊也没用,外头都是我的人,你认命吧!”
  一扭住岑久,男人显然做好了选择。地上躺的这个小丫鬟美虽美矣,毕竟不是正主儿,就是得了她,也没啥好处。
  论力气,岑久挣不过他;论动作,她也太慢了。岑久只来得及调匀呼吸,她的衣裙已经被褪至脚踝;这个男人显然是个采花高手,女人的衣饰全给他摸得清清楚楚,即便是一手牵制她,他还是能快速剥下她身上的衣服。
  胸前一凉,岑久的亵衣被拉下;要是一般女子,早就呼天抢地哭起来了。但为顾及清儿,还有醉仙居其他人的安全,她不再死命捶打。积在心里的是满腔的愤怒。
  这个人,包括之前那些企图偷袭她的男人,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她垂着头,全然认命的表情;那男人见她不再挣扎,料想她已无法可想,于是哼哼笑起来,猴急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裸身的岑久朝清儿的方向匍匐前进;眼前她只担心清儿,如果这丧心病狂的畜生要凌辱的是她,也就算了,可她真怕连清儿也跟着遭殃。
  看到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男人满是色欲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裤裆。眼见这一幕,岑久不禁恶心地别过头去。
  “这么害羞!肯定还是个处子,看来外头传闻真不假,醉仙居里真养个老处女。”男人见她如此,笑得更加张狂,复又不客气地盯着她的身子瞧。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看你穿起衣服,干干瘦瘦的没半点肉,没想到居然这么有料!”
  岑久垂下头,在那一瞬间,摸到了清儿绑在腰间的剑鞘,她伸手紧紧捉住,在蒙面男人扑上来时,突然狠狠朝他的下腹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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